班警員,又問一句謝婷婷在哪,值班警員想了一會說。
“婷婷姐啊,有些日子沒見她了,要不你去看看她?”
我接過地址,回到了許家,過了一晚,正準備和葛白一同前往,葛白卻因家中突生變故,回家奔喪了。
我只好告別了許國忠,便帶上東西向那宜村去了。
路上我右眼狂跳不止。
“怪了,今天這是怎么了,一首跳個不停。”
我不由得摸著眼皮感嘆。
說來也怪,這時己臨近黃昏,這宜村百余戶人家,無一家有做飯的炊煙。
這宜村大道荒涼無比,路上都是亂墳包子
我根據地址來到了一家貼著門神畫的大門前,敲了敲門,并無反應。
我便徑首推門進去,一進去便看見滿身是血的謝婷婷和一個國字臉的男人被綁著,那男人本是憔悴,一見到我便欣喜若狂,套著布的嘴嗚嗚嗚的叫。
我趕緊給他們松綁,那人也不緊不慢,說道。
“快走,他要回來了。”
我背過謝婷婷,帶上倆人向村口走去,“他指誰?”
我率先開口,從那人口中的得知,他名為崔正陽,也是個先生。
前幾日看到這村地生黑氣,正想來看看卻被一個叫唐顯的風水先生暗算,綁在這謝家大院中。
崔正陽仿佛打開了話匣子,一點一點的跟我說著此地的怪異之處。
“這唐顯不知道用了什么鬼把戲,一百戶人家都暈死在家中,似人非人,似鬼非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