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軟肋,只要別人吵不過了,就會把這件事拿出來溜,錢西娘每次都灰溜溜的敗戰而歸。
接著方俞馬上承受西娘滿載怒火,她將身上都是傷的方俞綁在椅子上,拿出粗竹條,狠狠地撲打,竹條在空中飛舞,與空氣摩擦發出一陣陣可怕的響聲,速度極快打在方俞的背上:“賤蹄子!
你爹不要我啊!
我怎么活啊?
就是你害我成了孤身一人!
你怎么不去死啊?”
方母越來越激動,眼睛殺氣愈來愈重,方俞本來是拼了命的哭喊,求母親手下留情,可后面也不出聲了,她知道自己吼叫母親只會越打越狠,只能忍著不出聲,憋著眼淚,后背慢慢失去了知覺…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血液迸發的溫熱感,無力感和麻木感…方母氣出的差不多了,就開始罵罵咧咧,胸口起伏的大:“方俞!
你那天就應該去死的啊!
怎么每次你都活下來了啊?”
錢西娘想掐死方俞,只是眼見也不能真的讓她就這樣死了,不然也不好交代,死人就應該乖乖的死在外邊去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