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樂到達了尾聲,故淵也搖搖晃晃地起身向洗手間走去。
池魚注意到了故淵的動作,便記臉著急的在后面跟著,生怕故淵下一秒會摔倒。
結(jié)果下一秒故淵不負眾望的摔倒在了地上,腦門兒朝地重重的摔了下去。
池魚見狀,幾乎是一秒都來不及思考,飛快的跑到了故淵身邊,一把拎起了倒在地上的故淵。
故淵被摔的倒在地上悶哼一聲,“好痛啊…”
故淵被拎起來時,一臉委屈的看著池魚,隨即看見了池魚又露出了歡快的笑臉,“我是不是在讓夢啊?這…這不是我的通桌…”
還沒等故淵說完話,就被池魚堅實的手臂護在懷里,故淵任由池魚抱在懷里。
池魚記臉緊張的朝出口走去,因為剛拎起故淵時,池魚發(fā)現(xiàn)故淵的腦門出了血,嚇得池魚不敢有半分耽擱。
秉持著開車不喝酒,喝酒不開車的原則,池魚并未走向自已的車,而是在路邊隨便叫了輛出租車。
北京時間22:50分,倆人到達A市醫(yī)院,一路上池魚都顧著幫故淵止血,并沒有時間多搭理故淵的自言自語。
到了醫(yī)院,醫(yī)生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,并簡單囑咐了幾句,便讓其離開。
池魚一手?jǐn)v扶著暈乎乎的故淵,一手拿著消炎藥以及碘伏棉簽等。
池魚把故淵拉到自已的對面,他盯著她的眼睛,眼眶略有些泛紅,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酸楚從心底里翻滾、洶涌的沖到了他喉嚨深處。
像是吃醋的口氣,又像是委屈的口氣質(zhì)問著故淵,“認(rèn)不認(rèn)識我是誰?”
故淵神情恍惚的看著面前的人,剛剛喝過酒的故淵臉上略有些紅韻,讓人著迷,“你…你是池魚,我的通桌…”說著,故淵就要撲上來,但被池魚一把攔住。
聽見了故淵還認(rèn)識自已,心底里莫名的情緒才消散了許多。
“我送你回家,你最好不要亂動,小心我一會兒把你丟在半路上。”池魚用著威脅的話語警告著故淵,但話語里卻透露出幾分寵溺的語氣。
池魚的威脅像是真的起到了作用,一路上故淵竟乖乖的靠在池魚肩膀上一動沒動。
下了車,池魚順著之前的記憶來到了故淵家小區(qū)樓下,“還記得自已家在幾樓、幾號么?”
故淵幾乎粘在了池魚身上一動不動,睡得格外安穩(wěn),根本不在乎自已此時正在一位陌生男子的身上。
最后池魚實在沒有辦法,只好把故淵帶回了自已的公寓。
池魚輕車熟路的開門解鎖,小心翼翼的把故淵放在了自已的床上,脫了鞋,并細心的蓋好被子。
故淵就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,一動也不動,任由池魚伺侯著。
等池魚弄好了一切,細心的把一杯蜂蜜水放在了床頭柜上,池魚坐在床邊輕輕撫順著故淵的發(fā)絲,喉嚨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,隨即耳朵有些微微發(fā)紅。
池魚剛想離開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已的手正被故淵死死攥在心里。
池魚溫?zé)岬拇笳聘采w住故淵的小手。
此時房間內(nèi)安靜的可怕,只有故淵微弱的呼吸聲,使池魚的心臟停頓了半拍。
池魚心情復(fù)雜的看著故淵,心底里的情緒也慢慢涌現(xiàn)出來。
不知是心疼,還是擔(dān)心,或許是憤怒使池魚眼眶微微泛起紅血絲。
一直到故淵徹底睡沉過去,池魚才放開了手,離開了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