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兒,堂堂正正從謝家走出去!
“我走可以,但我要拿的是和離書而不是休書。是你們謝家過河拆橋,背信棄義在先。”
郁然略帶輕蔑的目光落在謝松巖身上,道:“不僅如此,我當初帶來的嫁妝,還請你們清點出來,我要帶走。”
謝松巖身子微微一震,不可置信地盯著郁然,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膽了,居然還敢嘲笑他?!
誰稀罕她郁家那幾個臭錢?果然是商賈之女,一股子銅臭味,上不得臺面。
他負氣甩開袖子,怒罵道:“果然是商賈之女上不得臺面,木訥古板一點都不知趣,誰稀罕你那幾個臭錢?你放心,一分都不會少你!”
孫氏一聽頓時就急了。
謝家這些年外頭看起來風光,實則一直在走下坡路,若不是有郁然的嫁妝撐著,只怕早就破落了。
如今這郁氏說要帶走她的嫁妝?孫氏一想到以后謝家變得窮困潦倒,就一百個不愿意。
至于這些嫁妝,哼,郁然想都別想,她是不會同意她帶走的!
她攔住謝松巖,看向郁然憤怒地細數她的罪狀:“你入門四年沒生兒子,還私通外男生下野種致使我謝家蒙羞;你頂撞婆母,善妒不順,七出之罪你就犯了四條,我謝家不殺你,已經是給你臉面。”
看到孫氏如此憎恨的表情,小女娃縮著脖子躲在郁然身后,只露出一個小腦袋,圓溜溜的大眼睛緊張地盯著孫氏。
郁然輕輕拍了拍小女娃的背安慰,這才似笑非笑看向謝松巖。
四年沒生兒子,只怕是謝松巖的問題。
謝松巖不喜歡原主,嫌棄她木訥古板不會伺候人,天天不是宿在白月光小妾房中,就是在外頭鬼混,根本就不近原主,怎么生孩子?
奇怪的是他那么多的妾室也沒有人為他生下一兒半女的。
至于原主的女兒.....郁然低頭看了一眼粉嫩的小女娃,心中不禁多了思量。
原主出身低,性子又弱,在侯府一味的做小伏低,被婆婆孫氏拿捏得死死的,根本就沒什么話語權。而孫氏早就把原主的嫁妝攥在手里,是黑是白都是她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