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若馨疲憊不堪地蹲在大門外,鼻尖一酸,她慢慢把揉成團的相片舒展開,咬緊牙關(guān)站起身。
“我會一直在這里等,等明天鐘總來公司,見不到他,我絕對不離開!”
她跟腹中的寶寶,都必須要見到鐘立昌才行。
保安嘟囔了幾句,看她沒有再大鬧,便對她置之不理,梁若馨在門外坐著,看著這座車水馬龍的城市慢慢陷入沉寂。
鐘氏集團在偏僻的地方,距離燈紅酒綠的繁華地段很遠,夜色漸沉,路上的車和行人也越來越少。
忽然,有輛面包車停了下來,有兩個鬼頭鬼腦的人,悄無聲息地沖著梁若馨走過來。
半日的舟車勞頓,竭盡全力的呼喊,梁若馨的大半力氣都已消耗殆盡,二人現(xiàn)身時,她愣了一下,這才回過神來。
“你,你們……”
就是上回想bangjia自己的人!
“總算只剩你一個人了,這回跑不了了吧?老子被你害得已經(jīng)回不去寧城了,你個賤貨,我盯了你好久了,這次你插翅難逃,再也跑不了了!給我上!”
二人仿佛圍剿兔子的惡狼,一擁而上,梁若馨手足無措地敲響大門,里邊的保安卻裝聾作啞。
他掏了兩下耳朵,厭煩地拿出耳機戴好。
梁若馨被二人堵住了嘴,淚流滿面地被拽到車上,她用盡全力試圖掙脫,卻被人擊中脖頸,昏迷不醒。
面包車像賽車一樣疾馳,濃濃的夜色下,只有攝像頭察覺到梁若馨的離去。
“啪”的一下,一記清亮的耳光打過來。
梁若馨痛得驚醒,她迷茫地睜大雙眼,驚訝又恐懼地向周圍看去。
歐陽賜坐在包間的沙發(fā)上,慵懶地微笑著,挑起梁若馨的下巴問著,“總算是醒了,看來傅少爺?shù)膶氊愓娴臎]有一丁點危機感,怪不得每次都讓我抓到,到底是你愚蠢,還是傅大少愚蠢呢?”
梁若馨的手被捆在一起,她低下頭去,緊緊咬著他的大手,歐陽賜吃痛大吼著,用力捏起她的下巴。
“真是不識好歹,我馬上讓你見識一下,到底誰是這里的主人,這里是滄市,不是你們寧城,傅琛不能在這里獨攬大權(quán),你被我抓到,所以只能聽我安排!”
歐陽賜一下子把她扔進沙發(fā)里,身子壓了過去,他冷冰冰地笑著,把梁若馨的衣服剝開,“傅琛有沒有碰過你?碰了幾回?”
他的一字一句,有如犀利的劍,穿透了梁若馨的心。
梁若馨咬緊牙關(guān),用力對抗,她的淚水不斷滴落,可絲毫沒有服軟的意思。
她的衣服被撥開,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,女人生來獨有的體香好似誘餌,歐陽賜的神情漸漸幽邃。
他想伏下身,準備進一步接近她,梁若馨卻忽然彎起身體,用力撞擊著他。
歐陽賜被打得措手不及,瞬間頭昏腦漲,他一下子被惹怒,掐著她的喉嚨大叫道,“被玩爛的女人居然還裝純潔,我一定要把你解決掉!”
梁若馨無法呼吸,臉色腫脹發(fā)紅,卻毫不示弱地瞪大雙眼,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