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材高大的男人,面容俊美無儔,氣場強大,一進來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。
他的身后,還跟著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,身上的肌肉,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,一拳大概能打死一頭牛。
里面的人立馬噤聲,都有些忐忑不安。
謝硯辭看著抱著安昭的鄭鵬,冷冽的氣息瞬間迸發(fā)出來,眼神凌厲如刀鋒,眼底的森寒陰冷,叫人脊椎發(fā)冷。
霎那間,鄭鵬打了個激靈,在男人肅殺嗜血的視線下,慌忙地松開了手。
安昭沒看見謝硯辭,見鄭鵬松了手,舉著酒瓶子就想接著往嘴里還灌酒。
然而下一秒,纖細白皙的手腕就被另一個大手攥住,酒瓶就不容拒絕地從手中抽走,她不高興地回過頭,嘴里嘟囔著:“別搶我的酒。”
在看清男人的模樣后,她瞬間一瞬,隨后便瞪了他一眼:“大壞蛋,你不許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,我現(xiàn)在......現(xiàn)在......”
因為喝醉了,她連說話都開始大舌頭,半天說不完整。
“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,找到了,同樣好看的男人......”她另一只手指著鄭鵬,挺了挺胸膛,用眼角瞥著他,帶著幾分挑釁。
聽見安昭將自己和鄭鵬相比,謝硯辭怒極反笑,掐著她的精致下頜,鳳眼微瞇:“喝了酒就口無遮攔,嗯?”
“關(guān)你什么事,”安昭打開男人的手,伸手就要去搶酒:“你還我的酒。”
謝硯辭神色冷峻,一用力就將她拽進懷里。
安昭在他懷里使勁掙扎:“放開我,放開我,你弄疼我了。”
鄭鵬驚懼眼前男人的氣場,但又實在看不得安昭受委屈,壯著膽子開口:“這位先生,請你放開她。”
其余三個同伴聽見他說話,心里都捏了把汗,這個男人還帶了保鏢來,一看就不好惹,現(xiàn)在不縮著當鵪鶉,竟然還敢站出來。
這不是廁所里打燈籠,找死嗎!
謝硯辭將掙扎中的女孩牢牢掌控著,抽出目光,淡淡地睨了鄭鵬一眼,似笑非笑:“你算什么東西,也敢教我做事。”
這話的侮辱性太強,鄭鵬覺得十分難堪,難堪背后,則是滿滿的憤怒,但又因為畏懼不敢發(fā)出來。
謝硯辭看著他宛如“忍者神龜”的模樣,鳳眼中閃過幾分厭惡,就是這種男人,安昭竟然也敢哪來跟他放在一起。
戾氣從男人周身散發(fā)而出,低到壓抑的氣壓讓所有人都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大氣都不敢出。
直到謝硯辭將安昭橫腰抱起,準備離開的時候,蔣齡星視死如歸地開口了:“那個,昭昭她叔叔?你不能將她帶走。”
蔣齡星也不傻,從今天安昭異常的表現(xiàn),還有兩人的對話,已經(jīng)猜到了他們的關(guān)系。
她之前的猜測果然沒錯,昭昭跟他確實不是單純的叔侄關(guān)系。
而讓昭昭為情所困的男人,也就是眼前這個有著大佬氣場的男人。
現(xiàn)在昭昭喝醉了,她更不能讓他將昭昭帶走,誰知道他會不會干什么壞事。
“昭昭喝醉了,我得送她回去。”
蔣齡星的話剛說完,就聽見男人嗤了聲。
“你知道她住哪?”他的語氣意味深長。
在他銳利的視線下,蔣齡星老老實實地搖頭,她只知道昭昭已經(jīng)離開了安家,但現(xiàn)在住在哪,她還真不知道。
“她和我住在一起。”
一句話炸得蔣齡星驚出了表情包:“你們同居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