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靜安說起自己從南知晚那里聽來的冷笑話。
“蜘蛛向毛毛蟲請教問題,毛毛蟲講了兩遍蜘蛛還是不懂,然后毛毛蟲生氣地說:“你是只豬嗎?”
許靜安眼睛亮晶晶的,趴進郁辭的懷里,問:“你知道蜘蛛怎么說的?”
郁辭睨著她,冷冷地說:“你是蜘蛛呀!”
許靜安:......
許靜安:“碗和筷子是好朋友,碗死了,筷子很傷心,你知道他說了什么嗎?”
郁辭:“碗安。”
許靜安撅了撅嘴,沒想到這么冷的笑話,他竟然知道。
她眉毛挑了挑,“這個你肯定不知道,小鴨對小雞說‘我喜歡你’,小雞對小鴨會說什么?”
郁辭:“你duck不必。”
許靜安挫敗地垂下頭來,嘟囔,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
郁辭垂眸看著她,神情掩在暗色之中,眼眸深處帶著一絲玩味,濃重且靜謐。
他的喉頭似是滯了一下,聲音有些暗啞,“錯在哪?”
許靜安驚訝地抬起頭來,直視著郁辭的眼眸深處,那里的寒涼似乎消散了不少。
哄好了點?
許靜安趕緊順毛捋,抱著郁辭勁挺的腰身,眨巴著眼睛,語氣輕柔似水,“我不該自作主張去見許雋,讓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。”
郁辭靜靜地看著她,眸光極淡。
到底還是研究了他幾年,對這男人的性格,許靜安多少還是有點了解的,她接著說:“我不該不跟你說,放著你這么厲害的靠山不用,我腦子太蠢。”
許靜安邊說邊乖巧地緊了緊手臂,把自己揉進男人懷里,臉貼上郁辭的胸膛,靜靜聽著他那強有力的心跳。
第一次在床上以外隔郁辭這么近,和他聊天,許靜安有種不真實的感覺,她在郁辭腰上用力掐了一把。
郁辭痛得呲牙,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,“不服氣?說你蠢還不想承認!”
許靜安笑得諂媚,“認,認!總之謝謝你為我出頭,你把他怎么了?”
郁辭的手在許靜安腰間的軟肉上流連,觸感像細緞一樣,柔滑嬌嫩。
軟玉溫香在懷,漸漸地手就有些不規矩了。
“喂!你別到處亂摸,許雋怎么重度肺炎的?會不會燒死呀?”
“燒不死,最多吃點苦頭。”郁辭笑得胸膛一震一震的,“都是手底下的人搞的,他們有的是折磨人的招。”
許靜安抬眸,看著郁辭清晰的下頜線,這男人下頜線都這么好看。
難怪南知晚那個顏狗都為他說話。
“真不是你的主意?”
男人笑,“就讓他清醒清醒,沒想到他身體太虛,才凍二十來個小時就抗不住了,要不是得了肺炎,他此刻應該還脫光了在一個四處漏風的房間里吸冷氣。”
許靜安笑:“你也太損了......不過好解氣!”
“那說說他到底對你做過些什么。”
許靜安怔了怔,那些往事很陰暗,說了讓人覺得她很可憐,還有那樣的母親。
她其實并不想提起。
郁辭問:“不想告訴我?”
“嗯。”
郁辭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,“不說就不說吧,哪天你要是想說了,就告訴我。”
許靜安偷偷咧嘴笑了,郁辭也不算很難哄嘛!
男人突然在她腦門上“嘣”了一下,聲線微涼,“許靜安,再想想,還有沒有別的錯?”
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