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靜安沉著臉沒說話。
郁辭俯身在她脖子上輕輕咬了一下,柔聲道:“換衣服,帶你去見個朋友。”
許靜安猛地抬頭,胳膊肘撐在床上,直直看進郁辭的眼睛。
“你這不講理的老鼠脾氣,吃辣椒長大的嗎?快換衣服。”
許靜安心中微動,郁辭要帶她見誰?
換好衣服,許靜安拉開房門,對上一雙八卦的眼睛。
聽墻根的南知晚毫無被抓包的尷尬,笑嘻嘻地說:“不是,我這等著你倆上激情大戲呢,咋還要出去呀!”
許靜安在她腦門上輕輕彈了個腦瓜崩。
跟著出來的郁辭輕飄飄地看了眼南知晚,突然出聲:“小滿是你教壞的?”
南知晚:“......”
你對你這個隱婚前妻是有多不了解,她可不止是只小辣椒,關鍵時候,她是個炮仗。
南知晚看著兩人相攜離開的背影。
如果回頭,你變成她的良人,希望你能護著她。
她太出色,這世界對她有惡意,也許只有你有能力護住她。
......
臺球館VIP房里。
韓博年跟個清涼性感的辣妹在玩斯諾克,黑色襯衫上套著根歪歪扭扭的禁欲風窄邊白色領帶,看起來很斯文敗類。
辣妹扯著他的領帶,挺翹的臀抵在臺球桌上,柔軟的身體彎成一個詭異的弧度,一只手肘撐在桌面上。
兩人的唇只差兩厘米。
許靜安的第一印象是,郁辭的朋友看起來很正經,骨子里一點都不正經。
就玩咖類的。
許靜安側目看了眼郁辭,“你帶我見的朋友就是他?”
“嗯,別被他外表騙了?他是只變色龍,老謀深算的老狐貍。”
許靜安心道:你也不遑多讓,也是只老狐貍。
韓博年松開辣妹,示意她出去,性感辣妹在他臉上親了一下,擺著腰開門出去。
韓博年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許靜安,笑道:“弟妹,我倆又見面了。”
許靜安聞言愣了一下,“我們有見過嗎?”
韓博年笑著說:“那晚在金爵,你的歌聲很好聽。”他沒說在別的地方還碰到過她。
金爵那晚,其實也就過去半年多一點,聽到他提及,許靜安卻感覺過了好久似的。
那晚包房里人多,她的注意力都在郁辭和紀悠染身上,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,旁人她一概沒留意。
至今回想起來,許靜安依然有種心碎的感覺,她剜了眼郁辭。
郁辭牽著她的手走過去,說:“韓博年,叫他大哥,韓老大也行。”
許靜安淺笑,偏偏反骨地叫了聲“年哥”。
韓博年開心大笑,朝她伸出手,“弟妹,我喜歡你。”
“把你那臟兮兮的爪子拿開。”郁辭把他的手拍開,對許靜安說:“不許叫他年哥!”
許靜安捂著嘴笑。
韓博年戲謔道:“終于舍得將她帶出來了,這么好看的老婆一藏就是五年,你是怕她被別人惦記上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