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墨白讓許靜安離他遠(yuǎn)點(diǎn),可沒說讓他離她遠(yuǎn)點(diǎn)。
許靜安就住在隔壁那套,他倆現(xiàn)在只隔著幾面墻壁。
郁辭撥打許靜安的視頻電話。
這邊,許靜安看著郁辭發(fā)過來的視頻電話,對滾在客廳泡沫板上玩搭積木的久久說,“媽媽去接個電話。”
久久乖巧地回道:“去吧,我不會給你搗亂的。”
許靜安進(jìn)了書房,將門反鎖,滑下接聽鍵。
郁辭劈頭就問,“怎么磨蹭這么久?”
“忙工作呀,郁總,我沒有特助,也沒有秘書,都得自己一手搞定。”
郁辭輕笑,“把我助理室的助理分兩個給你用,除了唱的部分不行,其他什么都能做。”
“用不起。”
許靜安看著手機(jī)屏幕上的郁辭,奇怪地問,“你在哪?不在靜園嗎?”
郁辭笑著說,“嗯,不在,在一個離你很近的地方。”
許靜安瞬間生起警惕之心,看著他身后的背景墻。
“這是哪套房子?你奶奶不是看得你很嚴(yán)嗎?”
“我想讓她看管,她才能看管,你以為我那么聽話!”
他回靜園住,不單因?yàn)槟棠套屗兀€是讓東邊那邊看的,免得他派人在時光和璽園門口蹲他,跟蹤他,到時不小心把許靜安的位置帶出來。
許靜安嘲笑她,“忘了,你就是個不孝子孫。”
“三天沒見到你了,出來,你小區(qū)后門出來有一個小公園,我在那等你。”
許靜安一愣,這男人連椿棠府后面有個小公園都搞清楚了。
掛掉電話,許靜安換了好幾套衣服,最后滿意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,加厚的黑色鉛筆褲,長款白毛衣,外面套了件厚款墨色羽絨衣,踩著雙短靴,跟云蔓和駱冰打了聲招呼,坐電梯下去。
五分鐘后,她趕到小公園,冷白的路燈將她的影子拉得修長、清冷。
許靜安料定郁辭不可能來這么快,找了個燈光照不到的角落,坐在木質(zhì)休閑椅上,靜靜地等。
幽暗清淡的冷木質(zhì)香味飄來,許靜安自動搜索到郁辭來的方向。
半明不暗的光線里,他高大的身影慢慢走近。
“你怎么這么快?”許靜安看著郁辭休閑服上套著長款羽絨衣,狐疑地問。
男人沒回答她,坐到她身邊,將她按在懷里,單手抬起她的下巴,靜靜地在她臉上看了好一會。
這個角落雖然沒有燈光,但不妨礙他倆看清彼此,兩雙眼睛膠在一起。
她的臉豐盈如月,他的眼深邃如淵。
冬日的清冷月色抵不了此刻的溫柔纏綿,迷離漸漸模糊了彼此的臉。
“小滿,想見你,自然就快了。”
說完,他洶涌的吻就落下來。
清洌好聞的氣味,帶著一絲淡淡的薄荷香。
人在心動的時候,心真的是會顫抖。
她的心此刻晃晃蕩蕩的,在郁辭溫柔的撫慰和親吻下,身體漸漸發(fā)軟,無力地靠在郁辭遒勁的臂彎里。
他的手鉆進(jìn)她衣服里,在她身上揉捏著,引來全身的戰(zhàn)栗。
“不要,郁辭。”許靜安將他的手拿出來,“好好親,別摸。”
郁辭輕笑,乖乖地將手拿出來。
兩人無聲吻了十幾分鐘,郁辭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腿上,將頭埋進(jìn)她胸前,蹭了蹭。
“真折磨人,我真后悔答應(yīng)你小舅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