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竟然敢說我師傅的醫術不行!”那藥童一臉的震驚,滿眼嘲諷。這整個京城誰人不知他師傅的醫術是頂天的好,就連藥老都夸贊過他師傅。這個無知的女人竟然說他師傅的醫術不行。“你敢不敢和我師傅當面對質,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,敢如此大放厥詞!”“有何不敢。”云檸一笑,眼中來了些許的興致,她也想要看看那人是個什么貨色。這藥鋪就開在另一家醫館旁邊,云檸和靈清跟著那店小二來到了隔壁,上面的牌匾大大的寫著“醫草堂”三個字,里面想要讓付庸看病的人排了好長一隊。“師傅,這個人說你的醫術不行!”那藥童進門就嚷嚷起來,瞬間,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云檸的身上。“這人是誰啊,說話好生猖狂。”“付郎中的醫術都不好,那她的好嗎?”“就是,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。”付聽見藥童的話,甚至連眼皮都沒抬起來,只是喝了一聲,“小童,你現在是越來越一驚一乍了,鬧事的人趕出去就是,怎么都折騰到我這兒來了。”云檸上前走了兩步,聲音微沉,“兩年前,就是你說她的腿再也沒有治愈的可能的?”云檸的聲音不大,但言辭凌厲,惹得眾人都忍不住又抬起頭看了一眼,這一眼讓他們不禁紛紛驚呼。“這不是......云家主嗎?”“云家主?就是那個前太子妃?”“是啊,她怎么突然跑到這醫草堂發瘋啊,她又不會什么醫術。”但是這一次討論的人的聲音明顯小了很多,畢竟是當今太子都敢休了的人,怎么會把他們這些小人物放在眼里。付庸聽了眾人的話之后,緩緩地抬起了自己的頭,他的眼皮微微向下耷拉著,表情嚴肅,頭發有幾分泛白。穿著一身灰色的袍子,看上去就像一個德高望重的醫者。他探究的看著云檸,深沉的眼眸里盡是高傲。“原來是云家主。”付庸說道,“這姑娘的腿我兩年前看過,再無復原的可能,不知道云家主有何高見?”雖然付庸的態度十分客氣,但是整個京城人盡皆知云家主就是一個廢物花癡,連武都不會,更不要說學什么別的東西了。所以這個話題延續下去,出丑的就一定是云檸。云檸面不改色,“高見談不上,我只是想和你比一場醫術,可否?”“可以。”付庸眸光微閃,透著算計,“但是我的賭局是必須有賭注的。若是云家主輸了,可否給付某人兩處京城最好的地契以及房契,給付某人的‘醫草堂’擴大個范圍。”“可以。”云檸想都沒想便直接答應,“但是如果你輸了,我就要你這‘醫草堂’的牌匾變成‘庸醫堂’,如何?”云檸的話說的張揚又自信,但是眾人聞聲,無不嗤之以鼻。“這云家主多少有點瘋了吧,敢跟付郎中比醫術。”“可能是因為休了太子之后就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了。”聽到眾人的議論,云檸半點都不在意,畢竟原主確實啥也不會。但她可不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