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小時之前,陳鋒在市局附近,拿著瓶飲料一邊喝一邊悠閑的走著,看似散步,實際上卻是在找線索。方才那個狙擊手,陳鋒制伏他之后,只問了一句你是不是阿修羅的人,那家伙張開嘴一笑,隨后嘴角就流出黑血來,又是服毒自盡。陳鋒對于這些不怕死的家伙,真的沒什么好辦法。雖然對方一個字也沒說,陳鋒卻能確定這個狙擊手的身份,至少和黑豹他們是一伙人。沒有活口,陳鋒只能親自從附近尋找,看能不能得到新的線索。這時候,一個電話打了進來。“你好,請問是陳鋒陳先生嗎?”電話那頭是一個比較陌生的男人的聲音。“我是陳鋒,你是誰?”陳鋒問。“陳先生你好,我是趙勁松,咱們上次在江海見過一面,你還記得嗎?”陳鋒當然記得:“哦,省國安負責人。請問你找我什么事?”趙勁松道:“是這樣的,我們被堵在高速上了。如今江海市公安局情況很危急,我想能不能拜托陳先生,先去那里看看情況呢?”陳鋒沉吟道:“我去能干什么?”趙勁松笑道:“因為你是貪狼。”陳鋒眉頭一挑,不動聲色的問:“這是威脅,還是請求?”趙勁松爽快的道:“這是私人交情。”“好,我這就去看看。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。”“好說。”結束通話之后,陳鋒來到了市局門前,在負責警戒的武警面前亮出證件之后,得以順利通行。走進大樓,他沒有去蔣正紅等人的會議室,而是在局里到處走,摸清這里的環境。因為陳鋒找了很久沒找到什么線索,他已經確信殺手就算有同伙,也已經撤離。市局暫時安全,他不用特意去做什么。來這里看看,只是為了給趙勁松一個交代。省城通往江海的高速路上,整整堵了三個小時的車流,終于開始緩緩前進。趙勁松坐在副駕駛席上,看著車子終于動起來,表情有些郁悶說道:“一堵就是幾個小時,這要是那個人出了車禍,只能在這等死了。”后排坐著兩個年輕人,一個是上次來過江海的俊秀青年,叫做杜平。另外一個比杜平年長幾歲的,是黃志興。杜平聽到老大的牢騷,笑著道:“沒辦法,這條高速修建了好多年,已經趕不上時代變化了。五年前江海和省城有多少車?現在翻了五倍不止。路上跑的車翻了幾番,這道還是這么寬,不堵才怪。”黃志興道:“老大莫急,有貪狼在那照應,咱們晚點過去也無妨。”趙勁松道:“貪狼不是白給我們做事的,以他的能力如果要我還他的人情,一定是大事或者麻煩事,咱早點過去,欠下的人情就沒那么重。希望接下來能一路暢通無阻。”不過趙勁松的運氣似乎不太好,汽車開了沒十分鐘,又被堵住了。聽說是前面發生了一起車禍。趙勁松郁悶的道:“看來今天烏鴉嘴了一回,沒事說什么車禍,現在真出車禍了。”這一賭,又是兩個多小時。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。路通了之后,開了二十分鐘,趙勁松的車子,再次被堵在高速上。又是一起車禍。“這情況有些不對。”趙勁松看著前方車流,緊緊皺起了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