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嘖嘖嘖......”張三頓時搖頭嗤笑了起來。
想當初他總是在我和我哥屁股后面拍馬屁,一口一個姐,一口一個哥,現在我家落魄了,瞧他那小人得志的樣子,我恨不得一巴掌呼過去。
但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,現在搞錢要緊。
我始終微笑著,沒說話。
張三忽然俯身,湊近我,幸災樂禍地道:“瞧瞧,瞧瞧,這還是當初那個目空一切的唐大小姐么?幾時不見,咋落魄成這個樣子?嘖嘖嘖......”
頓時包間里又是一陣哄笑聲。
李四也沖我邪笑起來:“你剛剛說多照顧一下你的生意,在這種地方,莫不是皮肉生意。哈哈,要真是皮肉生意,那你還是先把衣服脫光了,讓我們驗驗貨吧,這貨要是太爛了,我們豈不是虧了,啊哈哈哈......”
我死死地捏著酒瓶,朝賀知州看了一眼。
賀知州默默地抽著煙,好似并沒有聽到他們的污言穢語,又或者說,他根本就不在乎。
我垂眸,將酒一瓶一瓶地擺在吧臺上,微笑道:“大家誤會了,我說的生意是酒水生意,念著咱們以前的交情,大家要喝酒可以從我這里點呀,這樣我就可以多拿點提成了。”
“嘖,你唐大小姐現在缺錢缺成這樣了啊。”張三忽然甩了一張卡在吧臺上,一臉施舍地沖我道,“這卡里有三萬塊,只要你趴在地上學幾聲狗叫,這三萬就是你的了?怎么樣?”
張三話音一落,包間里又是一陣哄笑,夾雜著玩味的口哨聲。
一圈看熱鬧的人都饒有興致地盯著我。
連賀知州也看著我,他的臉色很平靜,但那眼神依舊深沉得讓人不敢去深究。
我遲遲沒有動作,李四忽然又扔了一張卡在吧臺上:“喏,這里還有十萬塊,只要你學幾聲狗叫,再讓我們哥幾個玩一晚上,這些都是你的。”
我震驚地看向李四。
雖然說我家現在落魄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