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表白,把你嚇成這樣?”君不言表情古怪的問。
沈瓊枝一愣,左右看看無人后,道:“你,你怎么知道的。”
當時君不言不在旁邊啊。
“我有傳音符箓,雖不在,但是想聽聽你們說什么還是可以的,”君不言懶懶一語。
“你這是竊聽,無恥,”沈瓊枝有些惱羞成怒。
君不言道:“我又不往出說,我這不是見太子專門在門口等你,怕是他有什么別的目的,我在護著你啊。”
“我信你才怪。”
不過想想,堂堂儲君跟她表白,雖然她嘴上不會同意,可心里還是很臭屁的,“其實太子人不錯,可惜生在皇家啊。”
“太子人不錯,那本國師呢?”君不言不高興的問。
“國師你人也不錯,還有一大司的大家們,都不錯,”沈瓊枝笑瞇瞇的道。
君不言哼聲一笑,也不知自己在生氣什么,見沈瓊枝走遠了幾步,他忽然鼓足勇氣道:“那個,沈瓊枝,本國師也有一句話想說。”
“什么話,說。”
君不言雖鼓起勇氣,但還是猶豫再三的問:“我......你,真的打算此生都不婚嫁?”
“不一定。”
沈瓊枝淡淡看了君不言一眼,“除非遇到讓本侯一見鐘情,此生難忘的人,否則此生不嫁也罷。”
“哦。”
君不言點了點頭,懸在嗓子眼的話,還是沒敢說,他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,怕沈瓊枝也像怕鬼一樣的轉身嚇跑?
那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可怎么是好,雖說他臉皮厚,難保也有架不住的時候。
算了,來日方長。
中午,一大司的眾人便在京城最大的酒樓,給洛秋堂接風洗塵,大家大吃大喝了一頓。
還喝了不少的酒。
與此同時君家被國師府平定的事情,早已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,加之昨夜君家的場面確實夠大,不少百姓都目睹了那口金色棺材。
一時之間眾說紛紜,收集消息的快板師父,整日忙的嗓子都要冒煙了。
此刻眾人坐在酒樓的廂房,還能聽到樓下的聲音,多是夸贊平定君家這個毒瘤,護國侯與國師大人才是首功。
一個功法蓋世,一個大義滅親。
明明大家都不在現場,可居然也能杜撰的繪聲繪色,堂內的百姓聽的也是如癡如醉。
若是沈瓊枝不知真相,也定會聽的十分入神,可知道真相后,只會忍不住發笑。
這世上最可樂的事情,大概就是聽自己的八卦,還給逗的喝嗆了酒吧。
不過聽聽也就沒意思了,沈瓊枝正要回廂房繼續接風,忽聽對面的回廊上,傳來一聲嬌斥。
“她沈瓊枝算什么東西,不過一個被趕下堂的和離婦,也就仗著祖上的福德在這京城作威作福罷了,君家的事情還沒搞清楚呢,你們這群刁民就在這胡亂的說,到底是收了那沈瓊枝多少銀子啊,就當誰沒個銀子似的,不許說了,若說,也只準說她如何橫刀奪愛,仗勢欺人的勾當。”
就見一個女子出來道。
沈瓊枝看著眼熟,一時沒想起來是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