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睛從小就能看到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,代表人的氣運有許多種顏色,金色,她只在對國家有貢獻的人身上見過。
但看眼前這幾乎亮瞎人眼的金光。
這人是偷了國運不成?
姜淮在聽到男人開口的瞬間,也顧不得多問,忙笑著應聲,
“走,這就走。”
說著就推著虞晚晚的肩膀就往那邊走,又刻意壓低了聲小聲嘀咕,“嘖,大魔王就是沒耐心。”
然后虞晚晚就被他帶到了那位“大魔王”的面前,將她塞進旁邊的飛機座位,坐在了那位大魔王的邊上。
這么近距離一看,那金光更盛了。
頂著眼睛被閃瞎的威力,虞晚晚終于窺見了對方的真容。
如男人冷淡中透著幾分凌厲的聲線一般,他的五官宛若刀鑿,棱角分明,英俊之中透著幾分冷硬的美感,抿薄的唇線帶著冷然的溫度,如高山極寒中走下的冰雪,淹沒在那深邃而幽黑的瞳孔之中。
似是察覺到她過于用力的視線,男人微微側眸,只一眼便似將她所有探究與情緒收攏眼中。
虞晚晚很好奇他身上的金光,但又擔心對方把她當傻子,想了想,問他,
“你也是我哥?”
一句話,叫剛剛坐在對面的姜淮噗嗤笑出了聲,旁邊的男人只冷冷瞥他一眼,隨后似又沉默地收回了深邃的眸。
“不是。”
多的,卻是一個字不說。
好在,這架飛機里還有一個姜淮。
“這是沈墨遲,不是你哥,你哥只有我這一個。”
虞晚晚聽到這個名字,莫名覺得有點耳熟,卻想不起在哪聽過。
不過海市四大家族,其中兩家就是沈姓和姜姓。
是巧合嗎?
又聽姜淮解釋,“我今天來接你,他順道蹭個座。”
虞晚晚聞言了然,剛要頷首,就見原本已經收回視線的男人倏然朝姜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