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晚真的沒想到他會回來,剛才池嬌在電話里那樣驕縱的讓他去陪她,他竟然沒有去。池嬌可是他的心尖寵,以前她被下藥,池嬌一個電話都可以將他叫走。這還是第一次。以池嬌那個性格,今晚不知道該如何奔潰發(fā)狂了。霍司寒看著她,“剛才你在想些什么?”剛才他站在后面看她,她低著小腦袋很安靜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他突然想起了多年前那個山洞的女孩兒,也像她這般安靜孤立。讓他想要疼惜,憐愛。霍司寒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池晚的身上看到當(dāng)年那個女孩的身影。池晚不想說,“我什么都沒想。”霍司寒沒有追問,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打濕的襯衫和西褲,剛才轉(zhuǎn)身的時候她杯子里的水都灑他身上了,“我衣服濕了。”池晚迅速抽出紙巾幫他擦拭,“對不起,剛才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白色襯衫潮濕的貼在了他的身上,隱約可以看到他精碩結(jié)實的肌肉,池晚拿著紙巾幫他擦拭,然后一路往下,越過他腰間的那根黑色皮帶,擦在了他潮濕的褲子上......“池晚。”他低啞的聲線在頭頂響起。池晚心無旁騖的擦拭,“怎么了?”“故意的?”什么?池晚動作一頓,等看到他西褲那塊鮮明的輪廓后,她小臉爆紅。她往后退了好幾步,“我不是故意的......”霍司寒看了她一眼,“衣服濕了,我進去沖個澡,待會兒我秘書會送衣服過來,你拿下。”說完他轉(zhuǎn)身就進了沐浴間。很快里面就傳來了“嘩啦啦”的水流聲,他在里面沖澡了。池晚小臉鮮紅欲滴,剛才她真的不是故意的,他怎么......很快“叩叩”的敲門聲就響起了,趙秘書來了。“太太,這是先生的衣物。”“好。”池晚接在了手里,她將新的襯衫西褲從手提袋里拿了出來,他的衣物都是女傭手洗用柔順劑泡了,然后熨燙出來的,挺括又清貴。池晚拿著衣服敲響了沐浴間的門,“霍總,衣服來了。”里面“嘩啦啦”的水流聲沒停,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傳來,“進來,放在臺子上。”池晚只能打開了沐浴間的門,走了進去。他在里面沖澡,有磨砂玻璃門擋著,池晚沒往那里看,她將衣服放在了臺子上,“霍總,衣服在這里了。”她轉(zhuǎn)身想出去。可是男人的聲音又響起,“沐浴露是哪個?”他在找沐浴露。今天她將自己的沐浴露放在盥洗臺上了,她拿起沐浴露走過去,“霍總,在這里。”磨砂玻璃門拉開了。池晚低著腦袋看地,將手里的沐浴露伸過去給他。但是男人遲遲沒接。她的手都酸了。他在干什么?池晚抬起了小腦袋,有些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