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我…我今天......有點兒累?”
“你問誰呢?”
玄陰娘娘邊說邊褪下了半邊衣襟。
她微微側(cè)過身子,用手護住女兒家最后那點矜持。
我沒有不情愿,甚至真的很想很想。
手都放上來了,卻又矛盾地不敢胡亂動彈。
她光滑的后背就像是一塊兒嫩豆腐。
讓人忍不住對它小心翼翼地呵護,生怕一用力就碎了。
“說好相互學(xué)習(xí),那你今日便教教妾身,看看這一世你都學(xué)了些什么?”
不對勁......不對勁啊!
玄陰娘娘的話像在拿狗尾巴草搔弄耳朵似的。
我知道她突然對我轉(zhuǎn)變態(tài)度,完全是因為我倆剛才的聊天內(nèi)容。
她和我的前世必然有交集。
我甚至猜測她是故意找上我的。
越想,腦海里冒出來的問題就越多。
但這些問題和眼前的情況又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。
胡思亂想,說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!
趁我分神的功夫,她將身上的布料已經(jīng)摘走七七八八了。
我咽了口唾沫,悄然將目光避開:
“娘娘,要不還是按你的方法來吧?或者今天先講講經(jīng)?”
說實話,我有點兒慌。
而且是莫名其妙的慌!
類似的感覺,只有最初那幾年在山洞里好像有過。
后來即便是和白姐......我也沒像個面瓜一樣這么害過臊。
“妾身不擅狐媚,確是清冷了些,可是讓你覺得不自在了?”
“沒有!沒有!我就......”
我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。
感覺靈魂深處有團無名火正在跳動著。
正當(dāng)我愣神之際,玄陰娘娘竟主動把身子貼了上來。
確實清冷,但她偏偏又能帶起一股銷魂的暗香。
玄陰娘娘將雙腿微微彎曲。
緊接著她繃直腳背,側(cè)身躺進了我懷里。
“剛才,你真的讓妾身以為你就是‘他’。”
我一個勁地干咽,心想說來說去不都是“我”么?
這下人家都主動承認(rèn)了,也算是斷了我的念想。
上輩子......上輩子我究竟是個什么比玩意兒啊?
妖也碰、鬼也碰,最后居然連神明都不放過!
說歸說,罵歸罵,我還是不自覺地將手搭在了她的肩頭。
“娘娘,你確定要體驗一下么?我覺得雙修挺好的。”
她沒說話,不過意思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。
沒辦法,我能暗自嘆氣,隨即脫掉了衣服,準(zhǔn)備與她深入交流。
要說這輩子我能教她的,怕是只有......
“娘娘,得罪了......硬化術(shù)!”
......
忽如一夜春風(fēng)來,千樹萬樹梨花開。
我最不后悔的,就是把吟魚的技能掌握到爐火純青。
不過如今這個時代的東西還是奔放了些。
做這種事,玄陰屬于保守且含蓄的。
就好比我剛認(rèn)識吟魚時的感覺一樣。
但她多了幾分成熟和干練,不用什么事都讓我來手把手地教。
唉,說來說去,還得是懂得配合才夠爽。
“玄陰,你還好吧?”
經(jīng)此一役,她準(zhǔn)我把對她的稱呼都改了。
而我在她口中,也有獨特的昵稱——變天!
“無礙,只不過你這妖法,妾身今后只怕是無福消受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