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父直接拿出手機打了助理的電話,讓他調(diào)查許沐吟近期的情況,再事無巨細(xì)的匯報給他。
聽到這句話許母有些生氣了:“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,我的生日宴也要開始了,何必因為一個外人弄得家無寧日。”
外人?
許父擰起眉頭,似乎有些女兒為什么選擇離開了,所謂的親人不作為還一直迫害,誰愿意呆在這樣的家庭,但他的孩子不能逃避。
“你給我閉嘴!”他毫不客氣的訓(xùn)斥過去。
許母有些吃驚丈夫會為了一個外人罵她,低著頭抹起了眼淚。
助理的動作很快,半個小時的時間調(diào)查結(jié)果就送到了許父的手中。
許父慢慢的翻看著,越看身上的冷越重,他本以為孩子之間只是小打小鬧,沒有想到買賣器官的事都被鬧了出來。
他猛的抬起頭看向許軟軟,許軟軟怕得渾身顫抖,淚水控制不住的往外流著。
許逸風(fēng)心疼得厲害,直接起身擋住了父親的視線。
“這件事跟軟軟沒有絲毫的關(guān)系,她沒有錯。”他斬釘截鐵的說道,“軟軟平時身體不好,是被醫(yī)院誤診了才會做出換腎的事。”
他很自信的說出這句話,一個多月的時間已經(jīng)夠他買通醫(yī)院換了口風(fēng),就算父親心里有疑慮,手中的證據(jù)也會利于他們。
許父掃了一眼資料沒有多說,只是眼神凌厲,顯然沒有消氣。
許軟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,她看向許逸云眼睛里帶著一絲祈求。
收到許軟軟求救的視線,許逸云也顧不上害怕了,他也站了起來。
“我們一家人都去給許沐吟道歉,她不依不饒的還讓記者報道,要不是大哥能力強,許家已經(jīng)成為圈子里的笑柄了。”他梗著脖子喊著。
許沐吟就是一個禍害,走了都不讓家里消停,也不知道她給父親灌了什么迷魂湯,讓父親這么喜歡她。
“許沐吟還不尊敬媽媽,搶二姐的資源,這是家人能做得出來的嗎?”他撕心裂肺的吼著。
許父皺眉,他看不上小兒子的原因是胸?zé)o城府,一點小事就上躥下跳沒有一點穩(wěn)重的樣子。
“閉嘴!”他拍了一下桌子,許逸云立刻閉上了嘴巴老實了。
許父瞇著眼睛看向許軟軟,他這倆兒子耳根子軟,他可不像他們兩個那么好糊弄。
許軟軟知道自己跑不過了,只能硬著頭皮抬起了頭,眼中含淚的看著父親。
“爸爸,我真的沒有想趕走姐姐,這都是我的錯。”她哽咽著道歉,“我也是被醫(yī)院騙了,我是太想活著了,我還沒來得及孝敬您和媽媽。”
她哭得眼角泛紅,眼中含淚說不出的可憐,許父嘆了口氣,想到養(yǎng)女小時候可愛的樣子心軟了一分。
看到他軟下去的神色,許軟軟在心里冷笑,她就知道沒有人能抵抗得了她哭。
想到這里她哭的更賣力了幾分,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蹭到了許父的身邊,壯著膽子把手放在了許父的腿上。
“爸爸,許家把我接回來給我一個完整的家我很感激,我不敢奢求其他的東西。”她抬起頭真摯的看著父親的眼睛,“姐姐回來我真的害怕過,但我從來沒有害過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