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南星手微微一頓,氣息噴灑在他的后背,不緩不慢的說道:“老師說,撒謊不是好孩子,一個謊言,就像一個無底洞一樣。”賀彥卿肌肉微微繃緊,她距離自己太近了。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,在她的靠近之下,原來是如此不堪一擊,他調整了一下坐姿,能屈能伸,道:“好吧,我承認我洗了澡,汗味加酒漬,讓我想到和你打架。”退而求其次的,既然被懷疑說謊,那就大大方方的承認,還能抓一點小孩的愧疚心。白南星如他所愿。被他這樣一提醒,想到的確是自己過了分,就沒再說什么。繼續給他的傷口上藥,傷口有些發白,沒有在流血,傷口確實猙獰可怕。上完藥裹著紗布,兩個人貼的極近,白南星臉快貼到他的身體上。痛苦而又甜蜜的折磨。“不要再碰水了,不然結痂之后,全是疤痕。”白南星剛剛用精神力替他治療了,雖然沒有調動很多,至少讓他的傷口,碰到水不會發白發爛。而她的精神力,今天凌晨那么打架,都沒有枯竭,還有微微增長的趨勢。也就是說,隨著她的體能增長,她的精神力,極有可能恢復的曾經巔峰。賀彥卿把睡衣攏起來,系上帶子,聲音微啞:“謝謝,你好好在家休息,我已經打電話去學校給你請假了。”“好的,謝謝。”白南星把藥箱放在了墻角,重新返回來,站在賀彥卿面前:“薄新堂,在什么樣的情況下,一個人除了身份查不出照片來?”賀彥卿警惕一下子襲向心頭,感覺自己要掉馬,張口謊話要信口拈來:“有很多情況,畢竟我們不知道的領域太多。”白南星偏頭思量:“你說的是,軍方的身份,科研的身份,都可以讓人抹掉原來的身份。”賀彥卿手指微微圈攏,小未婚妻不按套路出牌,每天新鮮有趣,得打起十二分精神:“你想查你的未婚夫?”白南星不意外他的聰明,也大方的承認:“是啊,我的未婚夫,華夏首富。”“今年28,兩年前變成首富,網上只有他的基本資料,連他的任何照片都沒有,你不覺得很奇怪嗎?”華夏首富賀彥卿,“......”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。我就站在她的面前啊。“噢!”白南星想到了什么又道:“你不覺得奇怪,因為你見過他,你和他是合作關系。”賀彥卿手指敲擊在手背上,“我見過他,挺優秀的一個人。”白南星把腰一彎,湊近坐在床上的賀彥卿:“薄新堂,未婚夫是不是有贍養未婚妻的義務?”突如其來的湊近,屬于她身上的奶香,鉆入鼻尖。賀彥卿手指扣住手背,漆黑的眼眸,裹住她的目光:“有啊,你可以試試。”“可是我沒他的電話號碼。”白南星為難的說道:“只有云甜甜女士的電話,你說我該怎么找他呢?”賀彥卿眼底精光一閃,突然明白自家的小孩,要干什么了。“我有他的號碼,我信息發給你。”白南星微微一笑站直身體:“謝謝!”謝完之后頭也不回的走了。賀彥卿咂岀味,掏出手機,把自己的另外一個號,轉給了白南星。在房間里左等右等,沒等到她打電話也沒發信息給自己,難道又計算錯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