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話音落下。頓時全場鳥散魚潰所有人走的一干二凈。白南星目光落在了女人身上,女人身材不錯,有腹肌,有胸,有腰。腰上的紋身是盤根錯節(jié)的薔薇花,眼睛有些藍,臉的輪廓有些深邃,像混血。女人見沒人了,轉了個身,收回搭在臺子上的大長腿,搖晃著手中的勺子湊了過去:“哎喲喲,看見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?一只乖巧的兔子?”白南星眉頭一皺,遲疑了一下:“刀多多?”女人一怔,沒想到自己掉馬這么快:“有意思啊,我都卸了妝,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白南星回以微笑:“聲音和五官輪廓骨骼騙不了人,你的這一身很漂亮,比兔子裝好看。”女人都喜歡聽好話。不管靠什么吃飯的女人,好話一聽,都是笑瞇瞇的,刀多多也不例外:“小姑娘真會講話,姐姐喜歡你,勺子送給你,咱們?nèi)タ茨愕拇蠛幼颖荣悾嫠佑蛥群啊!卑啄闲墙舆^勺子:“謝謝多多姐。”刀多多眼睛一擠,嫵媚一笑:“不用客氣,跟我走。”白南星抱著西瓜,拿著勺子,像一個乖乖牌,毫無防備跟刀多多走。刀多多覺得有意思,小姑娘單純,眼睛清澈的都印出人來了,讓人不好意思騙她。不過不好意思,終歸是不好意思。該騙的還得騙,刀多多信奉一句話,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。白南星跟著她,走了約么10分鐘,來到一個巨大的場地,場地中間是一個巨星的圓臺。臺子四周是紅黃藍紫四種顏色的看臺。其他三面看臺上已經(jīng)稀稀拉拉的坐滿了人。刀多多帶她坐在紅色看臺上,臺子里只有稀拉拉的幾個人,個個抱著半塊西瓜,用勺子挖著,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,就跟開座談會似的。白南星環(huán)顧一周收回目光:“多多姐,應該搞點瓜子花生,還沒開始之前放點小曲,更有情調些。”刀多多紅唇一裂,白牙露出:“你說的有道理。”說著她按了一下塞在耳朵里的耳麥,把白南星剛剛的建議反饋出去。不消片刻時間,瓜子,花生,傳統(tǒng)米糕,茶水,就連整個空間都在回蕩著戲曲。白南星抱著西瓜,側目望著刀多多:“你是這個場子的負責人?”刀多多眉頭一揚:“小妹妹好奇心真重,這樣可不好,容易壞規(guī)矩。”白南星點了點頭:“多多姐說的是,我不問了,什么時候開場?”刀多多滿意的一笑,“這才乖嘛,好戲需要耐心等,等著就到了。”說著,芊芊玉指,往胸口一摸,摸出一把尖細鋒利的刀。白南星抱著西瓜:“好的,我聽多多姐的。”她話音落下,突然刀多多身體一斜,反轉手尖細的刀,對著她狠狠的捅了過去。白南星目視著臺上,沒看見她動作似的。千鈞一發(fā)之際,刀多多手中的刀子,再一次反轉,落在白南星懷里的西瓜上。咔嚓一聲清脆下。西瓜裂開。白南星頭向下一低,看見西瓜上扎了一個刀子,偏頭對刀多多,彎著眉眼:“謝謝多多姐,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打開的西瓜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