養(yǎng)阮曄葉這個敗家子兒子,果然費錢費力又費人,沒事還搞點小驚喜給他。“Boss,你要去哪兒?”阮寧兒見大魔王出來,脫掉的高跟鞋都沒來得及穿,墊著腳尖就迎了上來,也改變了對他的稱呼,覺得口頭稱呼他為老板,已經(jīng)鎮(zhèn)不住他百變的人設(shè)了。賀彥卿腳下不知未停歇,邊往電梯走去邊道:“下班回家。”阮寧兒瞬間見了鬼似的,“Boss,您在開玩笑嗎?你回家工作怎么辦?”賀彥卿按了電梯,斜眼回眸,漆黑的眼眸如刀銳利,像深淵一樣不見底:“M家的限量款包包,L家的限量款禮服,還有H家的禮鞋。”“這些限量款,都給云甜甜女士送過去了,你想想,云甜甜女士沒退休之前干什么的?”阮寧兒使勁的眨著眼,云甜甜女士沒退休前干嘛?她不知道啊。電梯來了,在阮寧兒發(fā)呆之際,賀彥卿上了電梯,關(guān)上了門,順理成章的翹班了。阮寧兒反應(yīng)過來,人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她噌噌的跑回特助部,掐著腰大喊:“你們誰知道云甜甜女士沒退休之前干嘛的?”秘書部沒人知道,這時打掃衛(wèi)生的阿姨出來了,“云甜甜女士沒退休之前,是掌管賀氏集團(tuán)的。”阮寧兒聞言狠狠的捶了一把桌子,該死的大魔王,是逼她讓云甜甜女士過來坐鎮(zhèn)公司。有錢人都是這樣樸實無華不愿意賺錢嗎?算了算了,什么限量款,包包鞋子禮服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她愛賺錢,于是打電話給了云甜甜女士。荷媽手藝特別好。家常小菜,炒得色香味俱全。再加上網(wǎng)上的事情已經(jīng)解決。白南星右手包扎住,左手拿著勺子,喝著豬肝排骨湯,夾菜很不方便。阮曄葉心無旁貸,吃的稀里嘩啦。賀彥卿有別墅的鑰匙,開門進(jìn)來,順著聲音來到餐廳,就看見自己養(yǎng)的便宜兒子,左手抓著豬蹄兒,右手抓著排骨,啃得滿嘴冒油,就跟幾天沒吃東西的餓死鬼似的。而自家的小孩,有一口沒一搭的喝著湯,瞪著沒有眼力頭的阮曄葉。“我回來了。”賀彥卿對著他們打招呼。白南星抬頭望他,綻放出燦爛的笑容:“今天你不忙?”賀彥把鑰匙隨手放在一旁,脫掉西裝外套,卷著襯衫袖子,往餐廳里走來:“沒多少事,他們都可以自行解決。”“你別過來。”阮曄葉舉著豬蹄和排骨,看他卷起袖子,露出緊實的小臂,頭皮發(fā)麻。賀彥卿微瞇著雙眼,一舉手,阮曄葉瞬間往桌肚子下面鉆去,像被卡住脖子的狗,嗷嗷直叫:“是你讓我過來陪小廢物的,我沒吃飯就吃個飯,你干嘛要打我?”白南星沒憋住,噗嗤一聲笑出了口。賀彥卿望著她生動嫩嫩的臉,看不夠似的,視線黏著她:“養(yǎng)狗需謹(jǐn)慎,這樣的二哈,下次離他遠(yuǎn)點。”白南星揚起眉眼:“養(yǎng)不起,養(yǎng)不起,他把我的菜全部吃了。”賀彥卿一手撐在餐桌上,一手扣在白南星座椅上,湊近她,眼神裹住她:“想讓我下廚?”溫?zé)岬臍庀⒔粎R,曖昧的粉色,白南星淺淺笑開:“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?”賀彥卿身體向下又傾斜了一些,薄唇,緩緩向她貼近。白南星心撲通撲通的控制不住的跳動,拿著勺子的手微微用勁,望著他漆黑的眼眸,像被定住了一樣,等著他的唇過來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