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蘭溪渾身一個激靈,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:“你說什么,我怎么聽不懂?”白南星嘴角一斜,眼神如炬:“聽不懂不要緊,你會做就行,白盛明死了我都不會去,等埋好了你告訴我,我在找人給他送花。”吳蘭溪只覺渾身冰涼,話語脫口而出:“他是你爸爸。”白南星提醒她:“不不不,他不是我爸爸,他是白蘇蘇的爸爸,自從我媽媽失蹤,他非得沒有去找,還把你接回來。”“白蘇蘇比我大,戶口上的比我小,你以為我不知道,也就是我媽媽傻,掏心掏肺的對他,換來他那個狼心狗肺。”吳蘭溪恍若重創,后退兩步,眼中出現恐懼一般的望著白南星。這個廢物丫頭,變得越來越好,越來越狠,總是在不經意之間讓人不寒而栗。一雙眼睛盯著一個人的時候,像在人頭上懸了一把利劍,隨時隨地都能刺下來,置人于死地一樣。白南星說完,在她的肩上拍了兩下:“好好珍惜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,未來的白太太。”未來的白太太,這極其諷刺的稱呼讓吳蘭溪差點壓不住火。但是她的身后是耀星學院的校長,她不得不壓不火,她還要給白蘇蘇善后呢。白南星離開校長辦公室,沒事人似的回到了教室。10班里的同學,沒有人在玩手機,也沒有人上網,他們正在疾筆奮寫,側耳傾聽重點。白南星拿起桌子上空白的卷子,一手支著下顎,一手寫了起來。腦子思緒飄遠,想的全是天還沒亮就離開了家的薄新堂,告訴自己,自己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訴他,他做了個逃兵,那么就算了。反正她已經擁有了南澤西這個家人,已經有了一個家,不需要別人再給自己一個家。“冷閔,爸爸的電話怎么打不通啊,爸爸去哪里了?”阮曄葉躲在賀氏集團的廁所里,打電話問冷閔,小廢物在網上已經被人弄成那樣了,金主爸爸沒影兒,電話也不通。冷閔沉默了片刻:“我也打了,沒有打通,白南星小姐這件事情,她自己已經解決了,不需要我們的幫助。”“至于你的金主爸爸,你現在不是跟云甜甜女士在一起嗎?你問問他去哪里了?”阮曄葉啰嗦了一下:“我不敢問啊,萬一他要已經不在京都了呢......”“你還記得5年前嗎?他也突然間失蹤,半年之后才回來,干媽就像沒事人似的,接管賀氏集團。”“再往前你可能不知道,8年前還是9年前,他也失蹤了好大會兒,我嚇得都報警了。”“可是回家卻被打了一頓,我…我有點害怕,害怕他又像以前兩次那樣,失蹤的無聲無息,除了我沒有人擔心。”賀彥卿對這個敗家玩意的重要性,冷閔是清楚的,打小光著屁.股的交情,長大,靠他過上富足的快樂紈绔富二代的日子。如果賀彥卿碰見危險,要阮曄葉這個小氣鬼,賣公司賣腎,他都干。冷閔安撫他道:“沒事,你想想,他的身份敏感,失蹤是工作,不是被人抓了。”“云甜甜女士都穩得住,說明他沒有任何生命危險,你就別操心了,等你和云甜甜女士談妥合作,我帶你去吃刺身,芥末味的。”“你不是說沒地方住嘛,我把我家的主臥讓給你,我住側臥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