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彥卿后退一步,望著自己跟其相似的男人,一掃先前焦躁,變得從容不迫,氣勢不凡:“說話不算話的你,又不是一次兩次。”“我記得我退出25814基地時,你跟我講,哪怕有一天25814基地炸了,你也不會再找我,現在呢?”薄寂淵雙手一攤:“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做父親的,想要向自己的兒子炫耀一下自己的成果。”“身為人子,你就不能滿足一下,我這個做父親的心嗎?”賀彥卿呵笑極其諷刺的反問:“所以你拿什么讓我相信你,出爾反爾的家伙,就像狗改不了......”薄寂淵出口打斷他的話提醒他:“我是你的父親。”賀彥卿不甘示弱:“可惜,你沒有做到一天父親的責任。”“不要爭這些無意義的事情,咱們還是打電話給你的小朋友,看看她會不會來。”薄寂淵吐出一口濁氣,轉移了話題,撥打電話。電話接通之后。他交代了幾聲,隨機電話開的是擴音。電話里傳來嘩啦啦的雨聲,以及快速的腳步聲。耀星學院,送孩子的家長,司機,是無法進入學校的,只能車子停在學校外。今天下雨,就算學校外的地方夠大,也堵了車。白南星見車子開不進去,向閔承軒道:“麻煩你在路邊停一下,我們在路邊下。”閔承軒看了一眼校門口的車輛,打了一下方向盤,把車子停在了路邊,下車,撐起傘,拉開了后座位。白南星走了下來。南澤西拿著雨傘緊跟其后,卻把傘塞到她的手里:“你到門口等我,我有幾句話跟閔管家講。”白南星雖然不知道南澤西有什么話要跟他講,但沒有問,握緊傘柄:“好的,快點。”南澤西點頭,看她離開,才對傘下的閔承軒道:“星星,會和她的未婚夫注冊結婚。”“請你不要給她造成困擾,像唐云棣一樣令得惡心。”唐云棣太讓人惡心了,死皮賴臉,自作多情,自以為是,不要臉到極致。閔承軒斜了一眼遠去的白南星:“看來你也知道賀彥卿就是薄新堂,和他一起騙她。”南澤西搖頭:“沒有欺騙,星星你知道他們兩個是同一個人,也已經答應了他的求婚。”“在她成年之后,按照華夏的注冊的法定年齡,會和他注冊結婚。”閔承軒眉頭擰起來,他在療養院里試探她,看她的樣子根本就不知道賀彥卿和薄新堂是一個人。可是眼前這個少年,她的小舅舅,更沒有理由撒謊,是哪個環節出錯了?“所以別白費心機了,只有兩個月不到的時間,她就會和他注冊結婚,你擁有的資產再多,也抵不過賀彥卿。”南澤西對著閔承軒再來一個會心一擊。誰能比得過華夏首富的錢?就算比得過華夏首富的錢,還有翠色科技。還有這兩個身份之下,不為人知的產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