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薄寂淵的那一抹熟悉感,找不到出處,經過阮曄葉這樣一提醒。白南星細細回想起來,薄寂淵和薄寂淵氣質上,身高上,真的很像。“是挺像的,感覺,很像。”白南星實話實講:“聚餐的時候我出去接電話,他的手表掉地,我給他撿了一下手表。”“覺得他有些熟悉,就是一時半會沒有想起來在哪里見過他,經你這樣一提醒,他和薄新堂都姓薄,又相似,倒是緣分。”握著方向盤開車的冷閔手指微微一緊,張口問著阮曄葉:“你認錯人了,他有沒有說什么?”阮曄葉身體向前傾,湊到冷閔身側:“他說了。”冷閔不露聲色:“他說什么了?”阮曄葉嘿嘿一笑:“他說小朋友眼神不好,晚上少出門。”“冷閔,我這么大的人,還被人叫成小朋友,所以我對他印象特別深刻,認錯人認的也特別深刻。”白南星抿了抿嘴,沒有說話。冷閔順著阮曄葉道:“是啊,那請問小朋友,什么時候才能長大,獨當一面,接手公司?”阮曄葉瞬間雙手直擺:“那不行,那不行,公司一直你在管理,如果落在我手上,萬一破產,不是浪費你的心血嗎?”“就做一總裁挺好,沒事領領工資,簽簽字,碰見好玩的人在跟跟劇組,做做小助理,人生圓滿。”白南星拍了一把他直擺的手:“出息點,對方還說了些啥?”阮曄葉想了一下:“沒說啥了,就是讓我下回別認錯人了,小廢物,你說他也姓薄,叫薄什么?”白南星沒有隱瞞,憑借良好的視力,望著車子里的阮曄葉:“他說他叫薄寂淵。”阮曄葉哦了一聲:“名字挺好聽的。”他不認識他。他的神情和眼色只把他當成一個陌生人,認錯了的陌生人。轉眼一個小時。到了深水區的別墅。阮曄葉想到跟刀多多網上決一死戰,車子停下來,邊打開車門邊對冷閔道:“車子你開回去,明天早晨我打車去上班,路上慢點,我先進去了。”說完扒了兩條腿,頭也不回的從門縫里擠進去,刀多多推都沒把他推出去。白南星把阮曄葉打開的車門關上,望著駕駛室上側轉著身子的冷閔:“你也不認識薄新堂的父親?”冷閔回她道:“我從來沒見過,我所知道的,也是從阮曄葉口中得知的。”白南星帶了不解和納悶:“你不認識,阮曄葉也不認識,如果這樣說來,薄新堂的父親,至少有十幾二十年沒有露過面了。”冷閔默了一下:“就算露面,像他父親雙S級檔案的人,回家一趟,也是機密的。”白南星望著他:“我們今天碰的中年男人,會不會是他的父親?相似,姓氏相同。”冷閔無法去說不是,也無法說是:“我不知道,我無法回答你,但不排除。”白南星沉默了片刻:“那你回去小心一點,我就不留你喝茶了。”冷閔額首:“你也多注意點,有什么事情電話聯系。”“好的。”白南星下了車,目送冷閔開車離開。打了電話給莊河。莊河和周年在她的科技園,負責招聘保全,訓練保全,保護科技園這一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