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杯晃動里面的水溢出來。白南星揚起嘴角,張狂而又囂張:“薄先生,一定是出身良好,從小到大都是別人口中的孩子。”“或者,從來不知道失敗是什么滋味,也不知道,不是所有的人,都是按照你的意思來的。”她的步步緊逼。薄寂淵有些招架不住。但是多年以來,都是他說一不二。乍然之間被一個小姑娘威脅,驚詫不悅之余,還帶了一點新鮮。甚至不自覺的開始尋找,眼前小姑娘何種魅力,讓自己的兒子對她死心塌地,給他安排的各式各樣的女孩,他看都不看一眼,也不碰一下。“就一杯水而已,我喝下去就是。”薄寂淵伸手去接杯子,白南星手一偏錯開了他的手:“薄先生,我來喂你,我害怕你手滑。”薄寂淵手舉在半空:“你這丫頭有意思的很,喂水這東西,要是讓你老師知道了,他會拿粉筆砸我的腦袋的。”白南星笑的像個小壞蛋:“不會的,你要對我的老師和我有信心,你喝吧。”白南星把杯子舉到他的嘴邊,給她下藥?她從見到他的那一瞬間開始,無時無刻都分散著精神力,在注視著他。還給她下藥片,還天真的認為下一片溶于水,沒有任何顏色的藥片,她就會把水喝下去。“是不敢,還是心虛?”白南星見他遲遲不動,漆黑的眼睛盯著自己,開口挑釁的問道。薄寂淵伸手一撥,想著把她手中的杯子撥拉在地。卻沒想到白南星牢牢的握住杯子,飛蛋沒有把杯子撥在地上,還被她又舉了舉:“喝吧,薄先生。”薄寂淵從來沒有被一杯水逼到這份上,他當即沉下臉:“白南星,你這種行為......”“我的這種行為非常好。”白南星突然出手,一把扯住他的衣領,把他往沙發上一壓,扣住他的下顎,強迫他張嘴:“我以為你是老師的朋友,我對你禮讓,對你恭敬,沒想到,你一點長輩的樣子都沒有。”“放開我。”薄寂淵下顎被扣住,說話嘟囔:“你現在哪還有小姑娘的樣子?”白南星冷笑一聲,“多謝薄先生的教誨,但是我還是想請你喝水。”說完,杯子里的水,直接灌到他的口中。看到他吞咽,才松開手。薄寂淵坐在沙發上,伸手就去摳嗓子眼。白南星散發一縷精神力,到他身上,任憑他怎么摳嗓子眼,就是摳吐不下來。薄寂淵摳了半天,一點都沒摳出來。他迅速的跑到桌前,對著自己灌水。白南星在他身后涼涼的說道:“你先在這里慢慢灌水,我去找個人,找完我就走。”“砰一聲。”薄寂淵灌水用的玻璃壺,砸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