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的行人和車輛少得可憐。白南星用了45分鐘時間,來到了齊隊胡同外。停好的車子,拔掉鑰匙。在胡同外,買了兩碗胡辣湯,兩根大油條。拎著走進胡同。齊隊沒有回云滇省,三個月休假。天不亮,就出去跑步了。等跑完步回來,看見自家門口,站著一個小姑娘,沖他搖手,提了提手中的早點:“齊隊,吃早飯嗎?”齊隊用扣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,小跑過來,第1個反應(yīng)就是:“齊同同,又惹你生氣了?”白南星挑著眉頭:“他乖的不像話,正在努力積極備考,哪里會惹我生氣?”齊隊那就不解了:“那你這是?”白南星晃著手中的油條:“我來請你吃早飯,是去你家吃呢,還是隨便找一個地方,咱們蹲著吃呢。”齊隊心里咯噔了一下,職業(yè)生涯中的敏銳,讓他竄出不好的預(yù)感:“我家里人還沒起來,那就委屈白同學(xué)跟我換一個地方吃。”白南星放下手:“跟齊隊吃飯,在哪里都可以。”齊隊聽她這么一說,心中不安的感覺更甚了。他把她帶到胡同深處墻角邊。白南星不嫌棄墻角邊堆積的石頭臟,坐了下來,把一碗胡辣湯和一根油條遞了過去。齊隊接住,坐了下來,就見白南星咬了一口油條,慢慢咀嚼吞咽,像真的來找他吃早飯一樣。可是他清楚的知道,這不是真的,她不會無緣無故來找他吃飯。“怎么不吃?嫌棄我請你吃的早飯?zhí)阋肆耍俊卑啄闲且娝约海敝劬ν^去,問道。齊隊把油條舉在口邊,咬了一口:“挺好吃的,咱們這個胡同里的。”白南星目光沒有收回去:“我怕買別的地方,齊隊最不習(xí)慣,所以大清早的就過來買了。”“齊隊喜歡就好,要是不夠,我再去買。”齊隊驟然覺得嘴里的油條,不是那么好吃的,快速吞咽:“白同學(xué),你找我什么事,薄新堂不在,我能幫忙的,絕對不推脫。”白南星收回眼簾,打開放在腿上的胡辣湯,用塑料勺子邊攪拌邊道:“薄新堂,是你把他從我家接走的。”齊隊不好的預(yù)感猶如最強烈的風(fēng),對著自己襲來:“誤會吧,我把他從你家接走干什么?”白南星攪拌胡辣湯的動作未停,報了一組車牌照。齊隊呵呵干笑起來:“這個車牌照是記在我的名下,但是你知道,薄新堂他的身份特殊。”“有人開我的車子去接他,也很正常,反正不是我,白同學(xué),你要想知道他在哪,問錯人了。”白南星把單獨放的辣椒加在了胡辣湯里,胡辣湯攪拌過后帶了一層辣油。白南星用勺子挖了一口放在嘴里,吞咽下去,才道:“我這么大清早的過來請你吃早飯,你就這樣不誠實,你是不是忘記了,我怎么收拾你弟弟的了?”她怎么收拾他的弟弟,齊隊當(dāng)然不會忘。他弟弟的手機,被她安插了個軟件,不上學(xué)就鬼哭狼嚎,吵得一家人不得安寧。白南星見他不說話,涼涼的直接丟下威脅:“要不要我在你的手機上,也裝個軟件,直接打入敵人內(nèi)部,你是不是就老實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