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南星手搭在扶欄上,相比薄寂淵眼中的氣急敗壞,她是悠然自得,淺笑依依:“沒關(guān)系啊,就許他喜新厭舊,不許我找小鮮肉?”“他在考量我的期間,我也在考量他呀,人都是相互的,我又不是傻子,一個人不愛我,我還舔著臉往上趕,大叔你說是吧?”從一開始,就應(yīng)該強制性的把這個丫頭帶走。給她打上藥,讓她昏迷不醒。綁上實驗臺上,開腦。現(xiàn)在她就不會這樣氣人,不會這樣得意楊洋挑釁他了。“男人和女人終究不一樣。”薄寂淵雙手在握成拳,才讓自己的聲音平靜如常:“你和他結(jié)婚在一起你會有孩子,有了孩子之后就成了牽絆。”“到時候如果他變心,你......”“那感情好啊。”白南星聲音愉悅的打斷他的話:“我分他一半財產(chǎn),帶走兒子,天高任鳥飛,海闊任魚游,三條腿的蛤蟆沒有兩條腿的男人,還找不到嗎?”“大叔,我覺得你沒有抓住重點,重點不是我對你兒子死纏爛打,非他不可,是他對我死纏爛打,非我不可。”“你與其在這里苦口婆心的勸我,不如把你兒子綁了,不如去勸你兒子,離我遠遠的。”“你應(yīng)該對我有所了解,我不是死纏爛打的人,只要你兒子離我遠遠的,我保證不到你兒子面前刷存在感。”薄寂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再吐出濁氣,反復(fù)好幾下,才氣順了:“白南星,你媽媽不會同意你們兩個的婚事的。”白南星眉頭一擰,臉色一寒:“我媽媽?”薄寂淵心頭一驚。白南星出手如電,一把掐在薄寂淵脖子上,反手一甩,把他抵在扶欄上:“你知道我媽媽,你認識我媽媽?”薄寂淵眼神一閃:“我不認識你媽媽,但是做媽媽的,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,嫁個門當戶對,和自己旗鼓相當?shù)娜恕!薄澳愫臀业暮⒆樱慵液臀壹冶绕饋恚慵揖褪切¢T小戶,你們有相差12歲。”“等我的兒子老了,你還年輕,你肯定不會去照顧一個糟老頭,這對你的生活,也是不利的。”白南星用力的掐著他的脖子,冷冷的笑說道:“薄寂淵你真是可憐,虎毒還不食子。”“你把你的兒子綁在實驗臺上,對他進行開腦,還端著一副為他好的嘴臉。”“現(xiàn)在,他好不容易擺脫你,你卻端著父親的姿態(tài),對他的生活指手畫腳對他選擇的人指手畫腳。”“血緣,血緣就是你道德bangjia,讓他聽你話的標準嗎?真是惡心到極點。”薄寂淵呼吸不暢,脖子生疼。他不知道一個小姑娘的力氣,可以大到這個程度,只要她愿意,就能把他掐死。“我是你喜歡的人的父親。”薄寂淵伸手扣住她的手,想要掙脫,呼吸不暢,胸口生疼。白南星用力一甩,把他甩趴在地,居高臨下的垂晲著他:“你應(yīng)該慶幸你是他的父親,不然的話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