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繼續當一個失蹤人員,你爸爸始終是你的好爸爸,也是一個好丈夫。” 賀彥卿抄起桌子上的檸檬水,也不管眼前的人是長輩還是什么,對著她的臉把一杯子檸檬水潑了過去。 南苑被潑的滿臉懵,半天沒緩過勁來。 賀彥卿把空杯子放在桌子上發出一聲砰。 空玻璃杯子碎了,碎了一桌子。 “好丈夫,你真是令我惡心,當了婊.子還立牌坊。”賀彥卿言辭犀利,毫不留情道:“我的母親已經和他離婚了,他不需要在我的母親和我的面前立什么好爸爸,好丈夫的人設。” “而你,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死人,一個失蹤十幾年的死人,你們要愛情你們去要,別讓我們成全你,別讓我們祝福你。” “星星,只會是我的女人,我的太太,我的夫人,想讓我不跟她結婚,除非我死了。” 南苑渾身巨顫,抖動著手去拿紙巾擦了擦臉,嬌小的身軀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似的。 “她是我的女兒,她會聽我的。”南苑底氣不足半天發出聲道:“我不讓她和你注冊結婚,她就不會。” “她打小最聽我的話,我相信不會因為時間的原因,她就忘記了我這個媽媽,也不會讓她媽媽不幸福的。” 賀彥卿緩緩的一笑:“南苑,你果然跟薄寂淵待在一起久了,說出來的話就帶著人渣白蓮的味道。” “你們結婚,是你們的事,我和她結婚是我的事,今天我把話撂在這,你敢阻止我和她結婚,你和薄寂淵這一輩子都別想在一起。” “叮咚叮咚。” 門鈴響了。 白南星把水果盤放下,去開門。 發現門從外面反鎖了,根本就打不開。 她瞇了瞇眼,打開貓眼兒。 看見門外站著的是薄寂淵。 她有些莫名。 薄寂淵怎么像狗皮膏藥一樣,黏著她了? 難受薄新堂對他的教訓還不夠,他惦記她這個腦袋,可以費盡全力在所不惜? 白南星打開不了門,也沒有強制性的破門。 重新走到客廳坐了下來,把自己寫好的程序打包發給九鼎,一只手游走在電腦上,一手撥打了賀彥卿的電話。 電話嘟了一聲,被接通。 賀彥卿一掃所有冷酷,聲音低沉而又溫柔道:“還有幾分鐘我就回家了,怎么,想我了?” 白南星對著電話道:“沒有想你,只不過想問你一下你的父親,其他各個基地的地址在哪?” “為什么?”賀彥卿不解的問道。 白南星冷笑一聲:“我覺得他太閑了,上次你的教訓遠遠不夠,讓他有空來到你家,在門外砰砰的敲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