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把他綁到實驗室,是想造福全人類。”薄寂淵不覺得自己有錯,反而覺得自己是一個偉大的科研人員。 在為全人類開發(fā)腦域作出貢獻(xiàn)的科研人員,而他的兒子還有眼前的丫頭,是不理解他,不理解他是在做一個流傳千古偉大的事情。 “造福全人類?”白南星嘴角的諷刺越拉越大:“這真是一個偉大而又富麗堂皇的理由。” “所以,我是該自動爬到你的實驗臺上,指著自己的腦袋,對你說,來,我的腦袋也挺好使的,把我的腦袋剖開,造福全人類?” 薄寂淵狼狽的身上一顫,眼中顏色大變,原來她知道,她一直都知道,他是惦記她的腦袋,對她的科研和理論是不屑一顧的。 “呵呵!”白南星瞧著他臉上的神色,呵呵的笑了起來:“薄寂淵你該不會以為,我真的不知道你心里的那些齷齪事,還自以為是的覺得你給的籌碼不夠,所以我才沒有跟你走吧?” “既然如此,那就......” “啪。” 白南星不等他把話說完,手中的甩棍對著他的臉砸了下去,發(fā)出啪一聲響。 薄寂淵臉頰出現(xiàn)了一道血印子,冒出血珠子,他俊秀溫文爾雅的臉上,變得難看猙獰起來:“白南星,我又不要你的命,只不過看看你的腦子。” “既然你已經(jīng)知道,要么乖乖的跟我走,要么你跟我兒子這輩子都不會幸福的。” “大家都不是小孩子,為什么還說這些小孩子的威脅言語?”白南星手中的甩棍往回一掏一揚,再次砸在了薄寂淵的臉上。 左右兩邊臉各一個道血印子,對的整整齊齊沒有一絲差距。 “你沒有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,那我就對你不用客氣。”砸完薄寂淵的白南星蹲了下來,撿起地上的酒瓶渣,扣住薄寂淵的手,挑破他的手筋,連同另外一只手也重新挑開。 挑完手筋,挑了腳筋。 隨即扣住他的下顎,迫使他張開嘴。 用尖銳的酒瓶渣子,削了他的舌尖。 “啊。” 薄寂淵發(fā)出凄厲的慘叫。 慘叫回蕩在整個房間里,震耳欲聾。 白南星把碎酒瓶渣著一摔,站起身來,一腳踹過他。 薄寂淵像斷了線的珠子,頭直直的砸向墻。 砰一聲,腦袋砸了一個窟窿,頭破血流。 可就算這樣。 薄寂淵依舊清醒,沒有陷入昏迷。 白南星掏出電話,剛要報警。 門口傳來劇烈的敲門聲。 白南星斜眼看著門,望著躺在地下滿是狼狽,滿嘴冒血的薄寂淵:“這是你的人,還是你報的警?” 薄寂淵出口血沫子往外冒:“你猜?” 白南星嘴巴一裂,笑得極其燦爛:“我不猜,我能找到你,能在這里肆無忌憚的傷害你,就說明我不怕。” 薄寂淵雙目欲裂:“真的不怕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