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艷艷眼淚涌出來,米粒兒覺得是時候自己表現了,連忙站起來,拖著紅艷的長裙,來到焦艷艷身旁,摟住了她,出口指責阮曄葉:“阮曄葉,你怎么可以這個樣子,你身邊的那個女人,哪里比得上艷艷?”“我們艷艷成績好,長得漂亮,又溫柔,又賢淑,會做小蛋糕,你娶她是你的福氣,你怎么能拿這個庸俗的人過來跟她比?”白南星驚訝的看向米粒兒,把她上下打量了一遍,湊近自家老公,小聲的說道:“她這一股表現,醉翁之意不在酒,瞧瞧她穿的這一身,跟新娘子似的!”就算這不是一場相親,也是一場隨便的宴會,不是主人,是受邀請的一方,也不可能穿成這個樣子來壓主人一頭。這個米粒兒太沒有分寸感了,她不是把自己當成主腳,她是想借此機會釣金龜婿,不,她是想釣她老公。賀彥卿夾了一筷子菜放在她的碗里,看都沒看米粒兒,回著自家寶貝兒道:“這是今天的最后一頓飯,你要是不吃,晚上回家,我可不給你洗手做飯了!”白南星瞪了他一眼:“你敢。”賀彥卿縱容的看著她,“嗯,我敢!”“謝絕狗糧啊?!崩溟h低低的說了一聲,難得開了個玩笑:“你倆太不人道了,注意一下在場單身狗!”賀彥卿爽朗一笑,在張口聲音不大不?。骸霸趫龅膯紊砉吩鯓游也恢?,但是主次要分明!”“有些人本來就是客,突然間變成了主人,還大言不慚的差點指著別人鼻子說,嘖…阮伯父,阮伯母,你們挑兒媳婦的眼光,有待加強?。 币徽Z三關…一說了米粒兒反客為主。二說了米粒兒是焦燕燕的朋友,她的眼光這么次,她自己能好到哪里去?三說了阮家夫妻二人,把草芥當寶,把寶貝當成草,刀多多多好啊,要樣有樣,要貌有貌,焦艷艷再也忍不住了,哭著跑了出去。米粒兒想追,但又停下來了。因為她清楚的知道,如果她追出去了,就錯過了這唯一一次和自己一見鐘情對象相處的機會。她到現在一見鐘情對象的手機號碼還沒要到,而且他都沒有發現自己今天有多美,不能去,不能追上去。她遲疑了一下,緩緩的又要坐下。然而她低估了刀多多。刀多多一雙眼睛,跟刀似的,毒著呢。再加上白南星和賀彥卿在那里嘀咕,她一下子就知道怎么回事兒了。她嫵媚,風情萬種,吐氣如蘭,目光一下子看向米粒兒:“這位小妹妹,你的好朋友閨蜜都走了,你不追上去看看,萬一她出了點什么事,你內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