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多多本來長相就是冷艷,再加上以前混場子多年,現在又是大發科技的副總,那氣場,不是一般小女孩可比擬的。米粒兒在她面前,最多算一個小白菜,還是黃了葉的小白菜,跟她這個鮮艷的牡丹比,就是不知量力,自取其辱。米粒兒臉色慘白,眼神不住的飄向賀彥卿,求助地看著他,希望他能幫自己,哪怕說一句話也好。只要說一句話,他勾勾手指頭,她愿意給他睡,給他玩,不要名不要份。“親愛的,你倒說句話呀!”刀多多抱著阮曄葉手臂的手,用力的一掐,皮笑肉不笑道:“你就讓人家這樣欺負我,把我扣上三的名頭?”阮曄葉被掐的悶哼了一聲,差點蹦起來,他磨著牙齒,坐直身體:“米粒兒,你向我家親愛的道歉,我家親愛的說的沒錯,我跟焦艷艷只是曾經的鄰居,頂多算見過幾面的青梅竹馬,連兩小無猜都算不上!”“我沒有向她表達過愛意,就沒有跟她有任何曖昧,我這5年來,只有我家親愛的!”“以后要娶,也只會娶我家親愛,別的女人,我看都不會看一眼,所以,你污蔑我家親愛的是三,現在向她道歉!”米粒兒渾身一抖,她想在她一見鐘情對象男人面前表現,可不曾想,表現沒表好,變成了羞辱。米粒兒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賀彥卿身上,喃喃弱弱的叫了一聲:“薄先生......”賀彥卿把吹涼的湯,放在了自家小孩面前,撩起眼皮,看向米粒兒。米粒兒觸及到他的眼神,心頭小鹿亂撞,恨不得醉死在他的漆黑眼眸中,她又叫了一聲“薄先生......”白南星嘴角微勾,端起了面前的湯,一口一口的喝起來還不望瞟一眼米粒兒。米粒兒現在眼里只有賀彥卿,除了他,她看不到任何人,也看不到任何鄙夷她的目光。賀彥卿嘴角一欠,聲音低沉有力:“米小姐,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,叫我做什么?”米粒兒瞬間雙眼染上了眼淚:“薄先生,我......”賀彥卿頭微微一偏:“你怎么了?做錯事誣陷別人,別人讓你道個歉,已經夠給阮伯父面子了。”“那要換成是我,明天就給你律師函,誣陷誹謗,也夠拘留和賠款了!”自己一見鐘情的對象,說出這樣的話。米粒兒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,為什么他不能深情溫柔的看著自己,明明那個白南星會做的,她也會做。什么撒嬌,黏人,她做的會比她更好,而且今天她穿了這么漂亮的裙子,紅得這么耀眼,她喜歡的男人,竟然看不見,一個眼神也不給她。“道歉啊!”刀多多聲音徒增一冷:“不道歉你今天走不出這里,快點道歉!”米粒兒嚇得渾身直抖,顫顫巍巍站起來,哭泣的眼,控訴的眼神,望著賀彥卿,活脫脫的賀彥卿就是一個渣男,一個渣了她的男人。而她眼中的這個渣男,自打說過話之后,再也不看她,給自己的老婆挑魚刺,給自己的老婆布菜。努力地想讓自己的老婆,多吃一點,吃好一點,無視的所有人,眼里只有他的老婆。米粒兒孤立無援,抽泣著:“對不起!”刀多多用手掏了掏耳朵:“沒吃飯嗎?聲音太小,我聽不見。”羞辱和憤怒一下子在米粒兒心間升起,她大聲道:“對不起,對不起,行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