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的男人有些急,義正言辭的糾正著閔承榮:“她不愛賀彥卿,與他在一起只不過是他的強取豪奪,你才是她的所愛,明白嗎?”白南星嘴角露出一抹諷刺,精神力散開,聽著屋子里的聲音,走出房間對外面的服務員道:“這屋子里有人受傷了,叫救護車!”外面的服務員臉色驟然一變,連忙呼叫總臺,然后幾人破門而入,抬出胳膊受傷的女人。白南星站在隔壁的房間的門口,看著他們把女人抬出去,隔壁好像聽到這邊的聲音,里面的聲音也沒有了。女人被抬走之后,白南星伸手敲了敲隔壁的門,三長兩短敲完之后特別有禮貌的站在門口等著。等待的途中里面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,片刻過后,閔承榮在里面把房門打開了,看見穿著風衣戴著帽子墨鏡口罩的白南星,沒有認出來,而是有禮貌的詢問道:“小姐您找誰?”白南星把墨鏡一摘:“閔先生,我找里面跟你說話的那個人,他還在嗎?”閔承榮一愣:“說話的人,沒有說話的人,里面一直都只有我一個人!”白南星用漆黑凌厲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他:“閔先生,我既然找和你說話的人,就說明我已經知道他的存在!”“如果他不在這個屋子里,如果這個屋子里只有你一個人,那么你是在自言自語,自導自演嗎?”閔承榮臉色一變:“你聽到我們的說話了?”白南星反問道:“不然你以為呢?”閔承榮把門完全拉開,“那你進來吧!”白南星手在風衣口袋里,或者口袋里的伸縮棍,抬腳跨了進去,她的精神力一直散開的。她進了屋子里之后,準確無故的在一處巨大的花瓶后面,找到了說話的男人。男人帶著黃金面具,寬大帽檐的帽子,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,踩著黑色的作戰靴,身材挺拔高大。白南星瞳孔一緊,黃金面具,是她死對頭帶的黃金面具,這個面具應該在岸口,為什么會在這?或者說黃金面具從來就不止一盞,有很多盞一模一樣的才會廣為流傳到他們那個時代!“你好,很高興認識你!”白南星對著戴著黃金面具的男人伸出了手:“我叫白南星,不知你怎么稱呼?”戴著黃金面具的男人看著伸過來的手,眼神露出一抹玩味,“白小姐,你一直在隔壁偷聽我們說話嗎?”閔承榮咯噔了一下,白南星一直在他們的隔壁,他來這里,是非常隱秘的,白南星怎么會在?白南星落落大方,直截了當,干脆利落的承認道:“是的,先生,從你和閔先生開始說話起,我就在你們的隔壁,把你告訴閔先生,我喜歡他的事情,聽得一清二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