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方寧以為季墨謙會點頭說疼，沒想到這男人卻搖頭：“不疼。”
他是真的覺得不疼，尤其是此刻還是許方寧給他擦藥，更是半點都感覺不到疼痛。
聽見這話，許方寧沒忍住，在他淤青的地方狠狠用力掐了一把，季墨謙瞬間痛呼。
“方寧，你這是干嘛？”男人不解，自己說錯話了嗎？
“現在疼嗎？”許方寧問他。
這回季墨謙不敢說不疼，只能是點頭：“疼，非常疼。”
許方寧冷呵一聲，不滿道：“知道疼就好，長點教訓，別把這里當晉城，也不怕自己真的被打死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季墨謙好奇，許峰承應該不會主動告訴許方寧才對。
許方寧沒回答這個問題，而是繼續說道：“我知道你囂張慣了，可既然來到京城，好歹也要收斂一些，不是每次你都能這么好運的。”
“好啊你都開始教訓我了。”季墨謙無奈，其實他也沒那么囂張吧，其實是因為心里有把握，所以才敢這么做的。
只是這些恐怕就算是和許方寧說了，她也不會信，算了，讓她教訓幾句吧，反正她也是在關心自己。
“我不是教訓你，我是為你好。”許方寧無奈，她怎么覺得季墨謙一點收斂的意思都沒有呢？
季墨謙點點頭，“我知道，你放心，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。”
這話一出，許方寧停下擦藥的手，沉著臉看他：“季墨謙，你覺得我是因為擔心這個，所以才來這一趟？”
“方寧，我不是這個意思，我是……”
“算了，就當是我多事吧，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會管，反正我和你也沒什么關系。”說罷，許方寧就轉身準備離開，自己就不該來這一趟。
別說這人沒被打死，就算真的被打死，和她又有什么關系呢？
看她要走，季墨謙忙起身，快速拉住她的手腕：“方寧，你別生氣，我真的沒有那意思，我只是想讓你放心，我做事情心里還是有數的，沒你想的那么沖動。”
手腕被季墨謙拉著，許方寧就算想走也走不了。
轉身回頭看著他，半響也只能是一聲無奈：“如今你得罪許家，陳家那邊也不會放過你，京城十大家族你得罪兩家……”
光是想想，許方寧都覺得這日子不太好過，“要不你還是回晉城吧，至少哪里是你的地盤，他們想對你動手沒那么容易。”
“方寧，別把我想的那么弱，也許我現在是不能拿他們怎么樣，但他們想讓我死也沒那么容易。”他季墨謙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。
看他如此堅定，許方寧也沒辦法：“真的決定要把季氏集團總部搬到京城來？”
“嗯，這里發展更好。”最重要的是，許方寧在這里，他必須來這里。
“行吧，隨便你。”
許方寧也沒有再開口阻攔，想了想就說：“許家這邊我會想辦法讓不讓他們對你動手，至于陳家那邊……你自己想辦法。”
陳家，陳清菀的娘家，許家不幫姜綿出這口氣，陳清菀肯定會找上陳家。
想到那個陳列，許方寧覺得陳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，多半是會對季墨謙動手的，心里難免有些擔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