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三句質(zhì)問,堵得傅父漲紅了臉。飯桌上的氛圍瞬間就冷凝下來。傅商徽這話說的意味深長。他有意無意的視線在虞錦紓身上掃過,停頓一二,忽然諷刺一笑:“你說呢?嫂嫂。”‘嫂嫂’二字他幾乎咬牙切齒。虞錦紓不喜歡他這擺在明面上的嘲諷,更不懂他這滿身戾氣對著她又是做什么。他又不喜歡她,憑什么一有氣就往她身上撒?從前喜歡他,他什么樣她都愿意包容,如今她不要他了,他還真養(yǎng)成習(xí)慣了不成?傅一凜眉眼也皺成了一團(tuán)。看著桌上劍拔弩張的氣氛,他寡淡啟唇,仿若在說什么無關(guān)痛癢的事情:“傅氏的產(chǎn)業(yè)我不會插手。”傅父聞聲,不贊同的擰眉,正要接話,又聽他認(rèn)真開口:“我不記得了,什么都不會。”他說的很直白。就是不會,反正他現(xiàn)在什么都不記得,他們總不能強逼著他做什么。傅父被堵得啞口無言。最后,好好的一頓接風(fēng)宴就此不歡而散。傅商徽那碗飯都沒吃完便起身離開,沒有半點留念。飯都散了,虞錦紓和長輩打過招呼便也想帶著傅一凜走。卻不想,傅母將她叫到了一邊。“錦紓啊……”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語氣里是道不盡的心酸。“自一凜回來后,伯母就沒和他好好相處過,你看你也才回來,要不今晚你們就睡在傅家吧……”睡傅家?虞錦紓為難的臉都要擰成一團(tuán)了。睡在傅家就意味著還要見傅商徽,她委實是不想再和他打交道。想了想,她給了個擇中的建議:“要不我和一凜哥哥說說,今天他睡傅家?不然多麻煩啊……”她話還沒說完,傅母忙擺手:“不麻煩!不麻煩!去接機(jī)前,我已經(jīng)讓家里的保姆把客房收拾好了,洗漱用品都是新的,你看你回去也是麻煩,不如就在這兒吧。”她那兒子的性子她還不了解么,虞錦紓要是要走,他哪里肯留。傅母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,虞錦紓再拒絕,倒顯得有些不懂事了。無奈,她只能應(yīng)下。不過好在,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她都沒有遇上傅商徽。晚上,虞錦紓在客房自帶的浴室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