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個事……”凌文義看著蘇錦玥,神情有些復雜。“侯爺是有什么不方便說的嗎?”蘇錦玥問。凌文義顯得還是有些猶豫:“關于這薛家的事,你之前應該都不知道吧?”“我之前的確是不知道!”蘇錦玥說:“如果不是這次薛家的人跑到張家村來鬧事,我根本不知道他們。”“其實這次調查薛家的事,倒讓我們查到了一些以前的冤案。”凌文義就問蘇錦玥:“你可還記得我說過的那個死于意外的太醫嗎?”“我自然記得。”蘇錦玥點頭。“太醫院那邊有人招認了,這件事是他們找人做的!因為他們發現那個秦太醫在暗中調查太后中毒一事,這件事一旦被揭穿,太醫院可不知道多少人會遭到牽連,他們肯定不敢讓人把這件事查出來,所以就買通了太后身邊一個小太監,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,用石頭砸暈秦太醫,并把他推下池塘。”凌文義說到這兒,自己也嘆了口氣:“說實話,這事真查得讓我都覺得心驚!我真沒想到薛家那些人竟然這么大膽,更沒想到太醫院里竟然有這么多人,都被薛家的人給收買了!這可是是太醫院啊!也太可怕了!”凌文義頓了頓,接著又道:“在調查秦太醫死因的時候,我們追查到了另一個人,那個人……或許郡主你也不陌生,他姓文,叫文建清……”“文健清?”蘇錦玥就問凌文義:“侯爺,你說的那個文大人,該不會就是前幾年被流放邊疆的那個文大人吧?你說這個人我不陌生,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你說的那個人,應該就是文秋娘的父親吧?我那個親家?”“是啊!”凌文義忍不住問道:“那個文大人的事,你知道多少?”“他這這件事有關系?他被流放邊疆,被革職發配,這件事和薛家有關系是不是?”蘇錦玥問凌文義。凌文義猶豫了片刻,就說道:“那位遇害的秦太醫生前和文大人一向交好,聽說文大人手上有些證據,和朝中一些大臣有關系的,也是薛家犯案的罪證。”“其實我沒有見過他。”蘇錦玥便告訴凌文義:“這件事我自己都有些弄不清楚!說實話,可能你不清楚,其實我家那個男人還在世的時候,我從來都不過問家里的事,幾個孩子我也沒怎么管過他們,這兒媳婦都是張大山給阿文選的,對方家里的情況我不知道,也沒有過問,若不是前幾個月偶爾在鎮上遇到那個開兵器譜的陳老板,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我們的親家舅舅。文秋娘嫁過來之后沒多久,張大山就出事了,我那時候也是個粗心的,加上張大山突然就這么走了,我腦子也是一片混亂,跟漿糊似的,就什么都顧不上了,也沒問過文秋娘家里的情況。秋娘這性子也有點兒……過于乖巧吧,她大概也是知道家里情況特殊,所以我們不問,她也什么都不說……若是不碰巧遇到她舅舅,我真是什么都不知道!更不知道她家里竟然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