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等喻白走遠,王媽就犯了嘀咕:“毛拔干凈了、毛拔干凈了…這一天到晚在外面偷吃,怎么不知道把嘴巴給抹干凈了,生怕旁人不知道她偷漢子似的。”一旁打掃的傭人笑笑。王媽湊過去與她說悄悄話:“別看現(xiàn)在囂張得很,沒幾天氣數(shù)了,程先生早晚要拋棄她,倒是那個孩子程先生是真心疼愛。”一旁傭人點頭連連稱是,所有人心里明鏡一樣。除了喻白。......主臥室里,喻白穿著雪白的浴袍,一身香香軟軟地坐在梳妝臺前擦著最貴的護膚品,一旁的鎏金小推車上,一碗燉好的血燕還冒著熱氣。喻白抹完了乳液,心情很好地享受血燕。程以安推門進來,他沒有看喻白那誘人的身子,直接躺在柔軟的床上望著天花板,漫不經(jīng)心地問道:“大過年的你把李總叫出去風流,他太太沒有意見?”喻白正吃著燕窩呢,聞言手上一頓。既然程以安把事情挑明了她也沒有隱瞞:“李太太回娘家了!李總叫我出去,我也沒有理由拒絕......空里冷冰冰的,自打新婚夜過后你也沒有想跟我好好過日子,我總得找個男人陪陪自己解解悶。”程以安冷冷一笑:“真挺好!喻白我從前真是看錯了你,以為你冰清玉潔的,原來你一天都不能缺了男人。”喻白亦冷笑:“你當人人都是你的前妻呢,她每天工作自然不想男人。我不同,我每天守著這冰窟一樣的家,我盼著你回來,我盼著你能有一個好臉色給我......但是你從來沒有給過。”程以安沒有慣著她:“你真是又當又立。”喻白不在意的笑笑:他看不起她又怎么樣,現(xiàn)在她要的并不是男人的愛,而是男人的錢。......年后,喻白聯(lián)系劉新,想跟他談談離婚的事兒。但她還沒有找到劉新,就收到了法院的一張傳票,原告是劉新,她喻白是被告,訴訟的罪名是重婚。豪華別墅里,喻白捏著那張傳票,險些要昏死過去。劉新竟然敢告她。喻白全身發(fā)抖,若是可以現(xiàn)在她就想宰了劉新,她好不容易過上了富貴生活,她怎么容許劉新破壞她的幸福?喻白聯(lián)系劉新,但是劉新卻一改往日的態(tài)度,只肯讓她跟律師交流。喻白扔下手機,恨恨的罵道——“男人都是王八蛋!”“一個都靠不住。”......但是罵歸罵,她心里卻是清楚,她現(xiàn)在只能去求程以安,如今只有程以安能幫她......對,只有程以安能幫她擺平!她手里捏著他的把柄,他必須幫她,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。一個小時后,喻白帶著傳票去了安白科技。車子才停下,她就看見安白科技的門口圍滿了工人,似乎在重新裝修,她心里頗為自得,程以安生意做得越發(fā)大了,她以后有著享不完的榮華富貴。但是當她走近,她卻看見裝修工人在換銘牌。【安白科技】的牌子扔在了地上,取而換之是【言安科技】......言安科技,陸言和程以安,呵,程以安這個情種還把陸言放在了自己前面。喻白簡直瘋了——程以安他在干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