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說的事情你也要信?”元錦的笑聲中藏滿了諷刺,仿佛是在笑別人,竟然連這么假的料也信了。
只是,心內(nèi)卻是在疑惑,這種事情怎么會傳的出去?雖然她沒有刻意隱瞞,但像梁燕衡那種那樣重面子的人,是會將這種東西一一屏蔽的。
文清感覺到自己被嘲諷,但她還是不卑不亢的跪著,“元二小姐,我這次過來無意跟你爭吵。如果你不愿意離開墨深的話,其實我也是可以離開的。如果你們兩情相愿,那么解除婚約的事情我也可以跟長輩說。”
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,文清這前后的表現(xiàn)真的讓人難以聯(lián)系到一起,仿佛是在計算什么東西似的。
忽的,一個鏡片的反光映入她的眼,她猛然發(fā)現(xiàn)在對面的樹上,一個人扛著相機坐在那里。他拍攝的內(nèi)容真是不需要再特意去猜了。
那人大約是知道自己被元錦給發(fā)現(xiàn)了,識相的扛著相機下樓。
元錦回頭看著文清,“文小姐,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?”
“什么?”文清到現(xiàn)在都還在裝糊涂。
元錦走到文清的身側(cè),蹲下身子,附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:“文小姐,您可能對我有點誤解,我可不是那種脾氣好的人。你如果現(xiàn)在趁我還沒生氣就將一切都收手,不然,我可不管什么道德情義的,偏要去選擇你喜歡的東西下手。”
“元錦,你要不要臉!”
“喲,文小姐,你露出真面目了呀。這樣,一點都不可愛。”
元錦的話叫文清的臉一陣青一陣白,都不再打個招呼,就徑直離開了這里。
看著文清的背影,元錦的眼睛微瞇,透流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。
直覺告訴她,如果繼續(xù)在這兒待著,會有更糟心的事情找上她。
當晚,元錦直接離開了醫(yī)院。
“錦錦!”
元錦正好走到門口,就碰到了陳玉。
陳玉是向元錦飛奔而去的,她緊緊地抱住元錦,責(zé)問:“你究竟是去哪里了?知不知道我跟你的爸爸都很擔(dān)心你啊!”
元錦說:“池棠不是已經(jīng)跟你們說過了嗎?”
“錦錦,你是媽媽十月懷胎生下來的,你的性子我能不了解嗎?你就算是去當什么義工,你能這么久都不跟我聯(lián)系嗎?”
陳玉絲毫沒有相信她去了福利院的事情。
那上一世,她也沒有跟母親聯(lián)系過,她是不是也覺得有些反常呢?
“不過你也搞得太狼狽了吧。”
陳玉看著元錦雞窩一般的頭發(fā),真情實感的說道。
“……”元錦說,“我梳頭了,但是風(fēng)太大把我給吹亂了。”
“那你臉上的傷……”陳玉看著元錦的臉,瞬間心疼了。
從小到大,她都不忍心對孩子苛責(zé)太多,這會兒,竟然有人敢欺負她的孩子!
“被狗咬了。”元錦說。
陳玉挑眉,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。
元錦嘆息,“媽,我這個人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。如果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我會不跟你講嗎?純粹是因為這次被狗給咬了,覺得很丟臉才不跟你說的。”
元錦的表情很真,看起來也沒有說謊的痕跡,陳玉就暫且相信了她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