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澤懵了,他回頭看著池棠。
就見池棠略有些不耐煩的說:“吃吧。”
邢澤不明所以,但還是張開了嘴巴。
池棠等著邢澤將東西給吃到嘴里,開始問:“你還覺得這個動作很親密嗎?”
池棠那無所謂的態度讓邢澤不敢說話,他其實很想說這個動作很親密,但感覺說完之后會被池棠打死。
他明顯感覺今日的池棠變了,之前的池棠是一直是一個安安靜靜溫柔的小姑娘。
怎么今日……比喝了酒的梁墨深還要反常。
池棠的眼睛還是瞪得大大的。
但另一邊的手已經攢成了拳頭,天知她有多害怕。
“如果不知道真相是什么,你就不會打電話問問嗎?”
池棠說著,已經打開了手機,將元錦的號碼撥了出去。
直到電話要自動切斷的時候,元錦才將電話給接了。
“小池棠,這么晚打電話給我是怎么了?”
元錦的聲音雖然還是很溫柔,但是帶了微微的沙啞,“錦錦啊,我看到梁墨深在一家酒吧里喝了好多的酒,不管誰勸都沒用。你……你能過來接一下他嗎?”
電話那頭頓了一秒,兩秒,三秒……
時間的長度差點讓人錯認為已經掛斷了電話。
待了許久之后,元錦說:“小池棠,你打錯人了。應該打給那個叫文清的女孩。”
她是不想摻和那些風月事了,可池棠好像并不懂得她的心理。
“可是……”池棠似乎還想要說些什么,手機就被邊上的梁墨深給奪了過去。
“元錦,你對我當真沒有一點兒動心嗎?”
梁墨深醉醺醺的,嗓子也是那般喑啞。
元錦險些回答不出,但沒幾秒后,她堅定地回應道:“沒有。”
“祝你婚姻美滿。”梁墨深感覺空氣似刀子,每吸入一口氣,都有刀子在割他的五臟六腑。
明明相熟沒有很久,但那股感情就是沒有由來的濃烈。他一腳陷了進去,對方好像在門口還沒有進來。
不,或者說,對方想遠離與他相近的那扇門。
“錦兒,外面風大,進屋來吧。”
雖然不咋認識,但梁燕衡怎么說也是他的弟弟,那聲音梁墨深還是第一時間聽了出來。
“好的。”
元錦則是向那個聲音回應了一下,把電話給切斷了。
在梁墨深身側的池棠跟邢澤不約而同感覺到了周圍溫度驟降,回頭看,這個人連臉都凍結成了冰霜。
池棠本想問一下元錦跟他說了什么,但是看這個架勢,她也是不敢問的呀。
她只能回頭看著邢澤,“應該不需要打那個叫什么文清的電話吧。”
邢澤嘆息,“當然是不需要了,我們把他帶回去。”
說話間,邢澤準備將梁墨深給背走。
然而,一回頭,這個剛剛還躺在這兒的人不見了。
他四處尋望著,就見那個身子踉踉蹌蹌的往門口走去……
“梁墨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