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我一定要上去。”
文清就算是硬闖也是柔柔弱弱的,她的眼眶腫的跟核桃一樣,淚珠也一直掛在眼角,看起來真是傷心極了。
“管家,我怎么說也是你們少爺?shù)奈椿槠迣Σ粚??可是你這樣攔著我……”
文清說著說著豆大的眼淚傾淌而下。
管家慌了,這個文清不是一直是大家閨秀嗎?怎么會這么……一言難盡。
聽著樓下的鬧騰,邢澤將踏出去的半只腳給收了回來。
他回頭看著梁墨深,“你這小半輩子不惹桃花,一惹惹了這么幾朵難纏的,你上輩子絕對得罪月老了?!?/p>
梁墨深不語,走向衣帽間,慢條斯理的換下自己的衣裳,穿戴整齊了之后到了樓下。
文清看到梁墨深即刻迎了上去,下意識要去抱住梁墨深。
可是梁墨深卻是提前做出了躲避的動作。
“文小姐,你來這兒是為什么?”不同于文清,梁墨深一直很冷靜。
文清啜泣,“我知道你不愛我,所以我一直在這里等著你,我沒有攔著你去見你想見的人,可你為什么要害我呢?”
“文小姐,您是不是搞錯了什么?”邊上邢澤聽著就覺得有些扯,這梁墨深確實是有些不近人情,但好像不至于會害一個姑娘吧。
文清拿出手機的新聞頁,上面是一個視頻,開頭畫面出現(xiàn)的是一個帶口罩的人,那個是拍下文清下跪且發(fā)帖子的一個狗仔。
他現(xiàn)在跟大眾說,“對不起,我騙了大家,其實根本就沒有什么第三者的事情。是因為梁先生的未婚妻文小姐疑神疑鬼,覺得未婚夫不愛自己愛別的女人,所以想要那個假想敵受到懲罰而已。”
“我那天在商場里,看到了整個事情的經(jīng)過?!蹦莻€帶著口罩的人之后,出現(xiàn)一個帶著口罩的姑娘,她是那天在商場的游客。
“那天的起因其實也很莫名其妙,好像就是那個文小姐跟她的未婚夫在大街上吵架,然后提到了元小姐的名字,質(zhì)問她未婚夫不喜歡她的話是不是喜歡元小姐。再然后,她未婚夫走掉了,一個小孩子將那個元小姐牽了出來,路人就好像自己在伸張正義一樣,毆打了元小姐。”
視頻的后面,還有一個小孩子,那個正是去店里面牽元錦出來的孩子。
雖然打著馬賽克,但可以看得出他很后悔。
“對不起。我之前就是碰到一個人,她跟我說,只要我去那個會場,將那個叫元錦的小姐姐給牽出來,然后再在人群中喊一聲‘這個就是元錦’就給我買糖吃。”
小孩子說著說著就哭了,邊上的大人就開始罵罵咧咧的說:“我家孩子太小,明辨是非的能力都還沒有,就被人這么利用,你們要是罵的話也去罵那個家伙,別來罵我孩子呀。”
新聞到這里就差不多結(jié)束了,但還是附上了一段商場的監(jiān)控,雖然打著馬賽克但是還是可以看出是文清走到了那個孩子的面前,給了他一根棒棒糖。
下面的評論中充滿了怒意。
“虧我當(dāng)時還幫忙罵那個人罵的這么嚴(yán)重,到頭來竟然是我錯了!”
“這種事情以后真的是不能站隊了,這豪門彎彎繞繞的誰看的清楚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