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這樣說,那股濃厚的恨意是另有原有。
他拾起一條項鏈,端詳起來。
搞笑的是,初次拿到項鏈的他對其棄若敝履,干脆讓它去倉庫里吃灰。
結果現在,他是時時刻刻帶在身側,這或許就是現世報吧。
元錦為了離梁燕衡遠一點,跟著時慕的救護車走了,梁墨深也跟了上去。
梁燕衡本來也想跟著的,但由于圍觀群眾頗有正義感,紛紛圍住了他對他指責。
時慕在上了救護車之后就乖了,她看著元錦,有些錯愕。
“你為什么要幫我?”
元錦抬眼望向時慕,“我只是幫我自己。”
回想起來,上輩子對時慕的印象就是她帶著孩子嘲笑她。
雖然沒有造成什么實質上的傷害,但說到底還是不怎么好的,她沒有那么閑去平白無故救這樣的一個人。
時慕見元錦有些煩躁,倒也就不去煩她了。
救人緊急,救護車一路綠燈到的醫院。
元錦對人沒什么興趣,所以到了醫院后就準備掉頭走。
可當她在醫院門口看到某個熟悉的人影之后,又默默地跑回了醫院。
見元錦如此,梁墨深快步上前,截住了她的去路。
元錦無奈抬眼看了他一眼,“梁墨深,你煩不煩啊!”
“不煩。”
梁墨深說著繼續攔住元錦的路。
元錦雙手抱臂,站在一邊,“你無聊死了!”
梁墨深不怒反笑,將兜中的東西放在元錦的眼前晃悠了下。
這是她的項鏈!
元錦下意識伸手要去搶奪,梁墨深惡意將東西舉過頭頂。
元錦身高不夠,跳起來也不夠,蹦跶了兩下,就放棄了。
“梁墨深,你幼不幼稚啊!”
“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這個項鏈的秘密嗎?如果你讓我高興了,我可以考慮一下告訴你。”梁墨深上下打量了元錦一眼。
元錦即刻退后兩步側過身子并雙手護胸,“朗朗乾坤,光天化日之下。梁墨深,你很不對勁。”
梁墨深每次見到元錦這全副武裝的樣子都忍俊不禁,“你是不是又想歪了?”
“我……”元錦一時語塞,半晌后,她又說:“我覺得我沒有想歪,是你自己每次將我往歪的方向帶,所以錯的還是你。”
“對對對,是我,是我。”梁墨深笑道。
元錦:“……”
梁墨深又搖了搖那個項鏈,那個和平鴿在元錦的眼前忽大忽小,忽遠忽近。
元錦瞄準時機,伸手拽住了那個墜子。
她放大氣力,想一把將項鏈捏回自己手里,然而,她沒有成功。
“幸好這質量好,否則真要被某人給破壞了呢。”
“你把這個項鏈給我會怎么樣?”元錦吐槽,“這東西本來就是我從小帶到大的,雖然說是信物吧,但你現在不是訂了其他的婚嗎?還留著舊的信物會叫別人多想的。梁墨深,你得替人家姑娘多想想啊……”
又來了……
每次說到婚約,元錦就跟個小老太婆似的。
“那如果我說,我的婚約解除了呢?”
這邊,元錦本還在喋喋不休中,忽然聽到一個分外炸耳的消息,震得她愣在了原地。
“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