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總這樣的人,當(dāng)然有自己特定的一個打球的地方。故元錦沒怎么花心思,就找到了他。
那時候的文總恰巧打了個漂亮的球,元錦一面鼓掌一面走進。
“許久不見,文總打球的技術(shù)更高超了。”
文總看到元錦的瞬間就垮下了臉,他放下球桿,拿起邊上一塊毛巾擦了擦手,準(zhǔn)備離去。
元錦這么千辛萬苦的進來怎么可能眼看著機會在手上劃過呢?
她也隨著跑去,卻被保鏢給攔住了。
看著面前人高馬大,且有些兇的保鏢,元錦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。
“文總,對付我一個,用不到保鏢吧。”
文總在一旁坐下,看元錦那異常堅定的目光,心中是有些欣賞的。畢竟,有時候做生意就是要這么厚臉皮。
“我沒想到,你竟然這么執(zhí)著,追我到這里來。”
元錦說:“畢竟現(xiàn)在正是危難時刻,要是再不拼命一點,我怕是連家都沒有了。”
文總感慨,“這人嘛,到底是要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的,元小姐,您做了,就該承擔(dān)相應(yīng)的后果。”
這又是在內(nèi)涵她害他女兒解除婚約的事情。
元錦伸手要推開面前的保鏢,但卻被保鏢又推得向后退了一步。
她及時穩(wěn)住身子,“文總,您看事情是不是得看得全面一些?與您女兒訂下婚約的不是我,與您女兒解除婚約的亦不是我,為什么卻將什么東西都算在我的頭上?是認(rèn)準(zhǔn)元氏衰弱好拿捏,但梁氏屹立不敢惹嗎?”
文總聽著她的控訴,不怒反笑,“按你這么說,是我冤枉你了?”
“文總,做生意的話是不是該將感情與生活分開?有些事情即便是真的,你也不能拿一家企業(yè)開開刀,一家企業(yè)倒閉后會造成什么后果,想必您應(yīng)該比我更清楚。您是想要之后我們這群無家可歸的人天天蹲在你家你公司的門口,控訴,謾罵,并詛咒你們嗎?”
“你這是在威脅我。”文總眼眸微瞇,其中透露出不悅的光。
元錦說:“您要是覺得這是威脅也可以,若您一天不好好談?wù)劊俏冶慵m纏一天。”
文總看著元錦那架勢,毫不猶豫的相信了她的話,“合約是我解的,我方也同意支付違約金了,是你們自己不接受啊。”
說到這個,元錦又將梁燕衡拉出來咒罵了上百萬回。
他不僅僅是牽了線,還去簽了合同。因為佰盛這條大船不好搭上,所以這合同上幾乎所有條款都是有利于佰盛的。包括違約金,低到不能再低,就算拿到了,都連材料款都不夠付。
元錦從包中拿出一系列的材料,“佰盛撤銷合作的理由是材料不合格,恐是豆腐渣工程,今日,我就將所有材料的檢驗報告都帶過來了。文總您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?”
那個撤銷合作的理由誰都知道是敷衍的,但沒有一個人敢來跟他說這些東西。
文總笑說:“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。就算這個理由是假的又如何?你們想怎么樣?”
“是,佰盛跟元氏是不一樣的,佰盛少了這一個項目無關(guān)痛癢,但若是這名聲傳了出去……那是不是對你們也有一絲絲的影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