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文柏接收陳玉的眼神,將她扶起后,故意板起臉來,“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呢?走,吃藥去。”
理由很是隨便,但只要達(dá)到目的就好。
這會兒,餐廳可就只剩下元錦與梁墨深兩人了。
“看看我的家人,多識趣啊。”
元錦笑說,下意識要抽回自己的手,奈何,梁墨深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。
“人前牽手,人后就分開,多少有點演的成分,這要是被人看到了,影響不好。”梁墨深如是說。
元錦聞此失笑,“好吧,你要牽著就牽著吧。”
“你剛剛說的話認(rèn)真的嗎?”梁墨深問。
“什么話?”元錦明知故問,另一只自由的手已經(jīng)來到梁墨深脖子處,“你是說在一起的事情嗎?”
濕熱的氣息傾灑在脖間,梁墨深喉結(jié)一緊,伸手握住了另一只手。
“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嗎?”
“我更喜歡你在別處如此對我。”梁墨深瞥見元錦漲紅的耳朵,猛然湊近,輕聲說道。
元錦的笑容變得勉強(qiáng)了,“我們這算第一天吧,進(jìn)度這么快不太好吧。”
“那你說,怎樣的進(jìn)度才算正常?”梁墨深幽深瞳仁中映出元錦的臉。
猝不及防的,元錦只覺臉頰一濕。
她這是被竊香了!
“梁墨深!”元錦倏然抬眼,所有話語消失在相接的唇齒間。
“元錦,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。”
耳邊竟是她聽不懂的話,元錦已經(jīng)開始覺得她剛剛說錯話了,要是把在一起改成他在追求她就好了。
可惜,這世界上不存在后悔藥。
梁墨深倒也沒有太過亂來,點到即止。
元錦見梁墨深松懈,猛地將他推開。
她整理好自己的一切,視線停駐于他的脖間,“你為什么不戴項鏈?”
“怕某人偷。”梁墨深說。
元錦垂下眼瞼,“你說的某人,可是我?”
梁墨深只說:“某人知道。”
這說與不說有何差別?元錦只恨今天吃的不是西餐,否則那把小刀已經(jīng)擱在梁墨深的脖子間。
“把項鏈給我。”元錦攤開手來。
梁墨深瞧著那雙素白的手,笑問:“這就沉不住氣了?我還以為你會再演一會兒。”
元錦說:“現(xiàn)在只有我們兩個,演給誰看?”
梁墨深若有所思的點頭,“你說的有道理。”
“項鏈。”元錦再度討要。
“你說個我該給你的理由。”
“其實也不用給我,借給我一段時間就好,我用完之后肯定會馬上還給你的。”
“為了知道你爺爺藏在項鏈你的東西?”
元錦點頭,反正她的一切盡在梁墨深的掌控之中,她倒不如直接說實話了。
“你當(dāng)時跟我說這件事情的時候,也是為了讓我得到這里面的東西吧。”元錦收拾好自己的心情,又漾開笑靨。
美色當(dāng)頭,他如果沒點反應(yīng)可真不像是個男人。
梁墨深挑起元錦的下巴,“你的理由,不夠說服人。”
元錦垂眸,咬住下唇。
梁墨深敢打賭,這女人一定在咒罵自己。
他輕笑,正準(zhǔn)備放開元錦,卻被人抱了個結(jié)實。
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胸膛,一雙眼睛燦爛若星河。
“我喜歡你,所以對你的東西被感興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