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成業細思,“你知道的,我很早以前就不出門了,沒參加什么聚會,怎么認識這種千金小姐?不過那個攔她的人我知道,就佰盛那個老文……”
說道這里,冉成業突然停頓。
梁燕衡問:“怎么了?”
冉成業一臉興奮的說:“我知道了,那女的一定是老文的情人,長得這么水靈,卻裹得跟個粽子似的,一定是怕人認出來,老文這么多年一直持著替亡妻守身如玉的名頭,背地里竟然搞這種事情,就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一個。”
“那又如何,你又不能直接去拆穿他。”梁燕衡涼涼道。
據悉,冉成業跟那個文總曾是對頭。
因為兩人同時靠著老婆起步,一個呢有錢之后飄了,一個呢是即便妻死亡多年,依舊是保持單身,就很容易被人放在一起討論。
加上文總腦子聰明,工作認真,文家就在這短短二三十年間在名流中站住了腳。
反觀冉成業……不提也罷。
冉成業聽著梁燕衡這話就感覺到氣憤,“你這什么話?你站哪邊的?”
“都已經這么大人了,再說這種孩子氣的話,未免也太幼稚了一點。”
梁燕衡靠在椅背上,眼睛微瞇,靜靜地看著冉成業。
冉成業只覺氣血沖到頭頂,眼前的視線險些模糊。
他嘴里念著,“等我搞定那些見鬼的刑警,我一定會再次在海城稱霸!”
“你這個心愿可能達不成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冉成業皺眉詢問。
梁燕衡的手放在項鏈盒子上,摩挲著邊緣,一圈接著一圈。
這動作已經持續很久了,冉成業已經看得難受了。
“你讓我來這兒不是說要讓我看一下什么項鏈的秘密嗎?你怎么還不打開?”
“別急啊。”
梁燕衡持續著剛才的動作,完全沒有要打開的意思。
冉成業看不得梁燕衡的墨跡,一把奪到自己的手里,迫不及待的打開。
誰知,里面竟是空空如也。
“不對啊,我明明看著人把項鏈放進去的,怎么會……”
冉成業回頭看向梁燕衡,大約是想跟他說明情況。
只是,一回頭便看見梁燕衡依舊是后靠在椅子上,整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,像是看猴戲似的看他。
“梁燕衡,你什么意思啊?”
“你感覺到哪里不對勁了嗎?”梁燕衡問。
冉成業竟這么提醒,發現自己心跳速度變得極快,像是隨時要跳出身體一樣。
同時,他感覺到了身子變冷,額頭沁出一層冷汗。
他抬頭看著梁燕衡,這眼里的憤怒足有八分,另有兩分是冷靜下來的詢問。
梁燕衡輕笑,“其實我就是覺得周圍太冷了一點,要不,我們站起來活動一下筋骨?”
冉成業聽著這話,是放心了一點。
但身子出現的異樣并沒有消失。
“我也不怕冷啊,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情況。”
梁燕衡是這么講的,“你這段時間長了這么多肉,現在受冷的面積那么大,當然是冷的了。”
“真的嗎?”冉成業是持懷疑態度的。
梁燕衡見冉成業滿臉橫肉的臉,表情頓時收斂。
“錦錦啊,你覺得我剛剛說的話有沒有道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