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一天,周琰欲言又止地看了秦恒幾眼。
直到他再次看過去,秦恒輕飄飄地說了一句:“到底什么事?”
“你這里......”
周琰說到一半,又開始欲言又止。
秦恒看了他一眼。
周琰指了指他的脖子,“你自己照鏡子看看。”
秦恒覺得他莫名其妙,這里上哪找鏡子去?
不過一些檢查用的器械會反光,勉強能當鏡子用用。
他拿起一把手術刀,刀面對準自己的脖子,然后他垂眸看了一眼。
脖子上有吻痕。
而且不止一道。
他眨了一下眼睛,余光瞥見周琰一副“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”的表情。
他清了清嗓子。
昨晚他忙完后和其他醫生換班,他去休息。
只不過他的休息和別人不一樣。
他的休息就是洗澡。
給他自己洗澡。
給季晴洗澡。
這些都是順便的事。
最重要的事當然是和季晴深入交流。
他和季晴兩個人的身體仿佛天生就是為對方長的。
每一個細節都恰到好處的契合。
比如季晴喜歡快一點的,他根本慢不了。
比如他的尺寸長,季晴足夠深。
再比如他們的身高差,不論哪個姿勢都能得到最愉悅的體驗。
脖子上的吻痕應該是昨晚留下來的。
不過除了第一次,之后的每一次他都沒有把東西留在季晴身體里。
回國之后,他自然會去季家提親,但他也希望季晴能當一個美美的新娘嫁給他。
如果懷孕,似乎就沒那么方便了。
當然了,如果真有意外懷上了,她依然能當一個美美的新娘。
她怎么樣都是最美的。
秦恒走過去拍了一下周琰的腦門,“男歡女愛,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?”
“我是沒想到,你也有這一天。”
秦恒嘖了聲,“我是和尚還是太監,我怎么就沒有這一天了?”
周琰呵呵一笑,“你還真別說,以前在學校那會兒,你既是和尚又是太監。”
秦恒踹了他一腳,“你才太監!”
周琰躲閃開,朝秦恒身后看了一眼,“季晴來了。”
秦恒下意識往后看。
結果他身后一個人沒有。
他無奈地扶額,“你真的是夠了。”
周琰一邊整理器材一邊說:“秦恒,你之后一定是個怕老婆的人。”
“誰說的?”秦恒不服氣。
因為不用等以后。
他現在就挺怕。
......
當地的救援工作接近尾聲。
這天傍晚秦恒忙完要去找季晴,忽然被一個白人護士攔下來。
季晴拄著拐杖出來的時候,正好看見這一幕。
秦恒看見她,正準備過去找她,結果她斜靠在一邊,一副看戲的表情。
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,她這架勢恨不得再來兩斤瓜子。
和他眼神對視上,她竟還沖他挑了挑眉,示意他繼續,她著急看戲。
秦恒真是氣笑了。
“秦醫生,我其實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你了,我前幾天問了周醫生,他說你單身,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