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睡了兩個多小時,樓上那位祖安活佛愣是給茍初升講了兩個小時的佛法。
茍初升喝了不少酒,天色已晚,有些困,但是那黑瘦和尚越講越起勁,茍初升一打盹,黑瘦和尚立馬會用高深厚重的佛法讓茍初升清醒清醒。
把孩子交給了羅素素。
王悍上了樓。
黑瘦和尚聊得很開心,和王悍打了個照面的時候,兩個人都非常客氣地沖著彼此點頭,黑瘦和尚那雙奇怪的重瞳看了一眼王悍手指上的戒指,又看了一眼王悍。
“小施主與人結(jié)緣了?”
王悍愣了一下,“是,大師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這雙眼睛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,你結(jié)的善緣未來會在關(guān)鍵的時候幫你一次。”
王悍眉頭一挑,“真的假的?”
“出家人不打誑語!”
話音剛落,房間里的茍初升醉醺醺的踹了一腳酒瓶子,酒瓶子丁零當(dāng)啷的響聲傳出。
黑瘦和尚擼起袖子,“你*了個*的!貧僧剛才給你白講了是嗎?你是不是又想感受佛法的厚重了?”
茍初升嚇得跪在了地上,“大師饒命!我是不小心的!”
王悍嘴角扯了扯,半開玩笑道,“大師不是說出家人不打誑語嗎?”
慈眉善目的黑瘦和尚雙手合十儒雅隨和道,“臟話口中出,佛祖心中留,世人若學(xué)我,如同進魔道!”
看到王悍的表情之后,黑瘦和尚笑道。
“貧僧比較雙標(biāo)!這個回答施主滿意了嗎?不滿意的話,我與小施主探討探討佛法的精深?”
“別別別!很滿意!”
王悍賠笑,鉆進了房間。
天蒙蒙亮,王悍就離開了小旅館。
羅素素醒來后,站在王悍門外,昨天王悍說的話她想了一宿,那就是她的救命稻草,是她能像個人一樣活著的唯一希望。
想到不為自己也要為了孩子,羅素素伸手敲門,不料門沒鎖,里面空空如也。
羅素素進門之后一看,人早就走了。
連忙下樓去問老板娘,老板娘揉著眼睛,看到桌子上放著鑰匙,門外王悍的車也不見了。
羅素素身體的力氣像是被抽光了一樣無力的坐了下來,最后一絲希望沒了。
目光空洞的看著前方。
老板娘扶著羅素素起來。
嘆了聲氣,“唉!陌生人的話不能信啊!昨天晚上說的很好聽,沒想到天一亮言而無信,人都走了。”
羅素素就像是丟了魂兒一樣坐在地上,老板娘拽了半天都沒有拽起來。
老板娘心疼的抱著羅素素,眼眶一紅,“可憐的娘倆喲。”
茍初升早上醒來后,揉著發(fā)脹發(fā)痛的腦袋出了門,偷偷摸摸的去王悍門前聽,耳朵一碰門,門竟然開了,里面沒人。
又偷偷摸摸的去了黑瘦和尚那里檢查,門還是開的,人走了。
為了確保萬一,樓上樓下看了一遍。
一直等到了中午過了。
還是不見人回來。
茍初升試探性地朝著樓下喊了一嗓子,“賤人!給老子滾上來!”
樓下的羅素素驚慌失措的站了起來。
第一時間把孩子抱在了懷里。
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。
老板娘把羅素素護在身后,“沒事!有我在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