倆一樣的白眼狼!”
“砰砰——””砰!
“砸門聲逐漸散去。
蘇建國沒法,從門外的電表盒子里順走幾十塊,罵罵咧咧下了樓。
潮濕逼仄的出租屋里只剩我和爸爸兩個人。
我半蹲下身準備扶他起來。
“你回來干嘛?
有了張黑卡了不起啊?
怎么不開賓館住到死???”
他抬起眼,壓著嗓子問,語氣倒是平靜的,眼珠上布滿紅血絲,看著像失眠了幾宿。
關于原主的記憶,我還是記得一點的,三天前,她和老爸子又因為親媽的事吵了一架,事后就叫囂說要搬出去住,實際上她根本沒用那張黑卡,去好姐妹家住了三夜。
真是犟種啊。
“我......我回家啊”不然還能干嘛?
這很難猜嗎?
“這里哪是你王氏集團嫡長女的家?”
他冷笑道。
不兒......都什么年代了,還嫡嫡道道呢?
我不可置否:“那你怎么不愿意和蘇建國離婚呢?
她對你不好,還打你罵你。
你人還怪好,再有錢也經不起這樣扶貧啊。”
“瞎說什么?”
我爸立刻反駁,“爸爸都是為了你才留在這里的啊,你怎么一點良心都沒有?
況且離婚了我怎么活?
這個家必須有個頂天立地的女人才完整?!?/p>
什么狗屁完整,不就是賤的嘛……“啊對對對,要不我給你磕個頭?
“我環視西周,想過自己的家會很窮,畢竟在上午買水兜里掏不出五毛錢就早有預兆。
但我沒想過會這樣窮。
尤其現在還是在二十一世紀初,這樣的房子我只在懷舊電影里見到過。
大約六平米的房間里堆放著一張折疊圓形飯桌,飯桌上是被啤酒湮滅的煙頭,整個房間充斥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