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秋陽早就分崩離析了,現在的一言一行都是遵循著本能:“不舒服。”“你信得過我嗎?”她像個提線木偶一樣點頭。“那就好,把你自己放心交給我吧。”......“你騙我,說好不脫我褲子的。““是你自己脫的,跟我可沒關系。”張秋陽紅著臉回憶了一下剛才的細節,還沒開始回憶,她自己就叫停了,樁樁件件,簡直是不堪入目。而且事情都發生了,追究是誰脫得褲子已經沒意義了。“咱們結婚吧。”十指交握,她才發現無名指上多了一枚金戒指。“我說了要嫁給你了嗎,你就是個大騙子,你根本沒喝酒,你就是裝醉占便宜。”“你這就冤枉我了,我喝酒了,而且是在你同意之后我才......”張秋陽立馬捂住他胡說八道的嘴,其實是自愿的,看到男人憋得滿頭大汗,她不忍心,還用小腿肚壓了他的后腰一下,所以才有后來的破竹之勢......“一樓有水桶,你去打點水過來。”“一會再說,我還有好多話,想跟你說。”張秋陽信以為真,還以為有深情告白等著她。可蔣昭明顯沒有聊天的欲望,才說了沒兩句,手臂就環住她的腰,欲行不軌。清醒之后的她還有點不適應這種親密的動作,往后縮了縮。“沒關系,你不胖,剛剛好,抱著舒服。”蔣昭也沒有這樣抱過其他女人,不過他敢肯定,其他瘦得跟螳螂一樣的女人,肯定沒有張秋陽抱著舒服。張秋陽嘖嘖嘴,看著橫亙在她腰上的那條古銅色的胳膊,嫌棄地搖搖頭。把手上金戒指摘下來,還過去。她還沒想要要不要跟蔣昭在一起一輩子,她還想生個閨女,彌補上輩子的遺憾。可她要是真的跟蔣昭生個烏漆嘛黑的閨女,恐怕這輩子都沒法跟自己和解。還是再觀望觀望,反正她還這么年輕,以后保不齊會遇到比蔣昭更合適的男人。蔣昭嚇壞了,激動起站了起來,哐當一聲巨響,頭重重地砸在房梁上,額頭上當即腫了一個大包。張秋陽活了這么長時間,還沒有見過這么大的包,笑出了聲。“小沒良心的,你還笑。”他重新坐下來,態度很鄭重地解釋:“我沒有任何嫌棄的意思,我喜歡你所有的樣子。”他對張秋陽是一見鐘情就是相中她肉乎乎的。“要不是你身上的肉肉,我可能就要一輩子打光棍了。”那次她真的是死里逃生,現在想起來脊背還冒冷汗:“如果我真的死了,你可以選擇跟別人在一起,我是不會怪你的。”她說完就感覺空氣似乎都凝滯了,立馬改口:“不過我沒有死,那你這輩子只能跟我在一起。”“那當然。”她依偎在男人懷里,為自己的聰明機智豎了個大拇指。“那咱們現在是什么關系?”她暫時還不想跟蔣昭一輩子綁死,她想挖掘人生更多的可能,自作聰明地補了一句:“咱們現在當然是發生過關系的男女朋友。”只是男女朋友,可以隨時分手的男女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