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王菊香還有什么不明白,搞了半天,這個女人就是想分家。
“我可先說明白,這個房子是我的,還有房間里的東西都是我的,你什么都別想帶走。”
“陳銳意,你是死人嗎,你就眼睜睜地看著老娘被外人這么欺負?”王菊香吸了吸鼻子,頭仰得很高,很努力地才能把眼淚憋住。
她不想哭,在宋詞詞這個賤人面前哭,這不是讓人看笑話。
“娘,你別對詞詞這么大的偏見,她才不是外人,她是我媳婦,是你兒媳婦,以后是你孫子孫女的媽媽,你以前總嚷嚷著抱孫子嗎?”
這話陳銳意自己都覺得有點混賬,還是咬著牙繼續說:“你不對詞詞好一點,她怎么能愿意給我生孩子呢,咱們家老陳家的香火還怎么延續。”
陳銳意的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棵稻草,王菊香繃不住了,哭著跑出去了。
“你趕緊追過去,別出了什么意外。”她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,萬一真鬧出來人命,她會內疚一輩子的。
她看得出來王菊香不是壞人,就是有點無傷大雅的小毛病,要是處好了,也是個不錯的婆婆。
陳銳意身高腿長,幾個健步就追上了王菊香。
“你拉我干什么,干脆讓我死了得了。”她轉身,把自己手上的金鐲子還有金耳釘都都摘下來塞到陳銳意手里,“都還給你。”
剛剛那女人就一直盯著她身上的金飾,想必是覺得她花陳銳意的錢心里不平衡了,就想著把她趕走。
可陳銳意是她的兒子,兒子孝敬娘老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了。
這么一對比,她才意識到沈皎皎有多好,陳銳意每次帶沈皎皎去城里,沈皎皎都會堅持把她帶上。
無論是買衣服還是燙頭發,只要有沈皎皎的,就少不了她那一份,她以前還覺得沈皎皎是城里來的女人,假惺惺的,在背后指不定怎么說她的壞話呢。
......
“娘咱們回去吧,等你回去后,我讓詞詞給你賠個不是。”
“對不起。”
宋詞詞甚至都沒看王菊香一樣,嬌滴滴地沖著陳銳意開口:“我已經跟你娘賠了不是,那下午你要帶我去買手表。”
“好,吃了飯咱們就去。”陳銳意滿口答應。
“娘,你去做飯吧。”
王菊香氣得不輕,也沒心情做復雜的吃食,直接壓了點饸絡面,在面條上蓋了一勺子香菇肉沫醬,簡單地對付一頓。
宋詞詞心心念念手表,也沒嫌棄面條難吃。
“什么,手表要二百塊錢一塊,是純金的嗎?”
宋詞詞嫌棄地看了她一眼:“土老帽,你懂什么,那可是鉆石牌的,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。”
“我不懂什么牌子,我只知道沒錢了會挨餓,家里是有金山還是有銀山,能讓你這么糟踐錢,我不接受她剛才的道歉,你也不用給她買手表。”王菊香是挨過餓的,知道錢的重要性。
陳銳意似乎也覺得兩百塊錢的手表有點超預算了:“媳婦,要不然手表的事情咱們先緩緩,我下午先給你買兩身衣服。”
啪,宋詞詞直接把筷子摔了:“答應好的事情為什么反悔,什么事都聽你娘的,那你還娶什么媳婦,干脆跟你娘過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