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突然,那個男人轉(zhuǎn)過身子,對著我獰笑。
我猛然從床上坐起,額頭上居然冒出了陣陣?yán)浜埂?/p>
我向窗外看去,榕城的天空已經(jīng)變得明亮,很明顯的感到了熾,熱。
我打開了隨身的行李,從里面找了一件短t穿到了身上,在洗漱完后,便走出了房間。
我來到了樓下,這個酒店供應(yīng)的自助早餐,我正好打算去解決一下肚子的問題。
我看到伯明翰桌子上擺滿了主食。
“徐少爺,你醒了。”
酒店不乏有些人向伯明翰看了過來,畢竟一個金發(fā)碧眼的年輕人居然講這么流利的一口漢語。
“是啊,剛醒。這些早餐看起來真不錯,你也一定餓了吧?”
“這個包子和燒賣簡直絕了,雖然黃姨也會做,但是真的味道不一樣。”
伯明翰邊吃邊吐槽道。
“那你以后不要吃黃姨做的東西了。”
我白了伯明翰一眼。
我隨手拿了幾樣?xùn)|西后,便坐到了伯明翰的對面。
伯明翰聞言,立刻露出了無辜的表情,夸張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:“徐少爺,你可別誤會我啊!”
“黃姨的手藝那是沒得說,家里的每一餐都讓我懷念不已。但出門在外,偶爾嘗嘗這些地道的小吃,也是一種享受嘛。”
我笑著搖了搖頭,并沒有回答伯明翰的話語,而是專注的消滅眼前的食物。
等消滅完食物后,柳清清便給我發(fā)來了短信,告訴我孟家的王叔已經(jīng)在樓下等著我了。
我跟伯明翰走到樓下后,看到了熟悉的王叔后,我頓時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。
好像我還活在上一世,一切都沒有變化。
王叔的面容依舊慈祥,歲月似乎并沒有在他臉上留下太多痕跡,只是眼角多了幾絲細(xì)紋。
“你好,徐總,清清已經(jīng)在電話里給我們講了,感謝你在法國照顧清清。”
我看著眼前熟悉的人,想說的話卻到嘴邊說不出口,我真的想告訴他我是孟知宴,而不是徐知宴。
但是理智我還是保持住了。
“你好,王叔。”
說完這句話后,我便上前握住了王叔的的手,王叔被我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搞得有點(diǎn)尷尬,但又想到我是從巴黎過來的,是不是還要互相親吻臉頰。
想到這里的王叔頓時感到有些hold不住了。
就任由我握住他的手,我都能看到王叔的臉上滲出了冷汗。
王叔臉上的細(xì)微變化自然沒有逃過我的眼睛,我心中暗自好笑,卻也迅速調(diào)整了自己的行為,以免讓王叔更加尷尬。
“哈哈,王叔,不好意思,我在國外待久了,一時之間有點(diǎn)忘形。”
我松開手,笑著解釋道,“見到您,真的感覺特別親切,就像見到了家人一樣。”
王叔聞言,也松了一口氣,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:“徐總客氣了,您能這樣說,我真是感到榮幸。”
“王叔,您叫我知宴就好,不用太見外。”
我故意拉近了與王叔的距離。
王叔聽到我這句話后,明顯表情又愣了一愣,但是很快的便又是一臉笑容。
“徐先生可真能開玩笑,當(dāng)然清清的朋友就是我們孟家的朋友。”
王叔樂呵呵的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