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京中又有什么變故?”
月行知也不禁好奇九皇子都寫了什么。
林淵直接把信遞給了月行知,“秦王派出去的人不僅沒有找到蘇君凰,還讓端王的人抓住了把柄。”
“端王覺得有蹊蹺就告訴了陛下,結(jié)果秦王被免去了親王頭銜貶為郡王,只是等地不變。”
月行知頗為意外,畢竟端王從不過問黨派之爭,跟秦王兄弟之間也是兄友弟恭。
沒想到最后給秦王當(dāng)頭一棒的竟然是端王。
想起來端王的樣子,林淵還真相信,肯定是九皇子說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。
不然端王怎么可能會發(fā)現(xiàn)端倪,他的心思從來就不在朝政上。
月行知接過那封信看到最后,忍不住有些震驚。
“秦王把匈奴長公主囚禁起來了?”
林淵點了點頭,遲遲得不到匈奴這邊得消息,可不就惱羞成怒了嗎?
匈奴長公主這次是把他帶上了一條不歸路,秦王早就已經(jīng)退無可退。
現(xiàn)在反應(yīng)過來只覺得他是被女人擺了一道,當(dāng)然會把氣都撒到長公主頭上。
若不是他野心太大,又怎么可能會走上一條不歸路。
可是秦王,應(yīng)該不會反思自己的吧?
“匈奴接連吃敗仗,一次好光景都沒撈到,匈奴可汗必然會對長公主不滿。”
“畢竟長公主一開始并不是自愿去和親,而是為了洛蘊(yùn)塔。她想進(jìn)鎮(zhèn)國公府探探虛實不成,只能跟秦王合作,心在匈奴可汗那里,就是違抗皇命。”
“如果長公主真的立了大功還好,可現(xiàn)在他們的幻想破滅了,匈奴可汗只會猜測是不是長公主背叛了他。”
聽了林淵的話,月行知才恍然大悟,“小公爺?shù)囊馑际牵倥珊箤β逄N(yùn)塔和長公主的信任都基于那張布防圖?現(xiàn)在他們在匈奴可汗眼里已經(jīng)是棄子了!”
林淵點了點頭,“目前看來的確如此,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他們徹底成為棄子。”
畢竟只有棄子,才更好把握,為自己所用。
這兩個棋子如果用好了,絕對會有不小的幫助。
“對了,有匈奴的士兵逃出去嗎?”
月行知點了點頭,“有,我看到十幾個人跑了,他們跑的方向就是逐鹿關(guān)的方向。”
林淵嘆了口氣,“希望他們運氣好點兒,不要遇到魏將軍的人馬。”
畢竟放這些人離開的作用就是讓匈奴人相信是洛蘊(yùn)塔出賣了他們,所以才導(dǎo)致幾乎全軍覆沒。
左右狼牙郡已經(jīng)不在匈奴的掌控范圍了,沒有什么比這個更具有說服力。
至于齊齊克魯,是死是活無人在意。
林淵這時候才打開了長公主跟洛蘊(yùn)塔的來往書信,一封一封的看下去,臉色卻越來越黑。
“怎么了?”
月行知不免有些疑惑,為什么林淵看起來臉色那么難看?
林淵深吸一口氣,略微抬起了頭。
“這互相傾慕的兩個人,說話都是那么酸嗎?”
沒封書信都幾乎是一堆酸了吧唧的兒女情長,只有最后兩句在說正事。
簡直讓人有些難以招架,不堪入目!
林淵一把把書信拍在桌子上,心里暗自無語。
月行知疑惑的看了眼書信,又看了眼林淵。
“我也不知道啊!”
畢竟這種事情,林淵應(yīng)該更有經(jīng)驗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