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時援軍的將領是誰?堵死了后路的又是誰?”
“援軍將領已經(jīng)戰(zhàn)死沙場,但是我之前得到風聲,他聽命你們大齊皇室的某個成員。”
“而且......”
洛蘊塔頓了一下,林淵忍不住抬起頭,“而且什么?”
他知道洛蘊塔可能要說出一個人,只是這個人他猜不出是誰。
“而且派人殺了匈奴史臣挑起戰(zhàn)爭的,是你們大齊的大皇子,也是太子殿下。”
“什么?”
林淵眼中的震驚無以復加,自從他有意識后,這個太子幾乎很少出來。
可他也知道,曾經(jīng)太子并沒有這么低調(diào),反而在朝中混的風生水起。
像是突然之間,太子就開始閉門不出。
很多人都說太子是因為得罪了皇帝陛下,導致被皇帝冷落。
太子受不住這個打擊,這才開始消沉下去。
但是他的太子之位仍舊堅不可摧,其他的皇子們雖然得到了陛下的喜愛,但是從不讓他們過度覬覦太子的位置。
太子是唯一的,也是必然的。
作為景焱的嫡長子,又精通文武,在眾多皇子中,無論是從政治還是從其他方面看,他都是最為出挑的那個。
他的策略,在小時候就博得了景焱的喜愛,這也是景焱一開始就立他做太子的主要原因。
林淵大致分析了一下洛蘊塔的話,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一些比對。
“你可知,太子位置不穩(wěn),對大齊來說是怎樣的局面嗎?”
洛蘊塔認真的點點頭,“鎮(zhèn)國公,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想以前那些事了,我只負責告訴你這些,你都可以去查。”
“我也絕對沒有要挑撥你和大齊儲君的心思。”
林淵深吸一口氣,點了點頭。
以前的事可以查?只有林淵知道,查起來有多難。
他幾次三番的派人去查詢過,但是所有相關(guān)的事都變得撲朔迷離。
不僅人物線模糊,就連因由都讓人摸不準。
可見在背后的人使了多大的心思才攔得住這一切。
要說沒有景焱的手筆,林淵不相信。
即便是景焱沒有親手做,也是默認了這種行為。
“我知道了,你跟長公主最近就呆在這里,吃穿用度我會派人送來。”
“沒有必要不要隨意外出,你們的口音還是會暴露身份。”
“另外,有什么事需要聯(lián)系我,就讓我留下來的侍從去鎮(zhèn)國公府就好。”
洛蘊塔連忙跪在地上,“鎮(zhèn)國公的大恩大德,我無以回報,如果以后鎮(zhèn)國公有用的到我的地方,隨時招呼。”
林淵沒說什么,轉(zhuǎn)身離開了房間。
太子,還真是個藏得比較深的人。
他這么久沒有拋頭露面,不僅太子之位穩(wěn)固如山,還讓自己的兄弟們互相爭斗。
如果真的論起來心思深沉,怕是當今陛下都要遜色于這個兒子了。
回到鎮(zhèn)國公府天已經(jīng)黑了,林淵直接帶著月行知去了書房。
“小公爺,可是有了發(fā)現(xiàn)?”
林淵突然一愣,眼中精光閃爍,打開柜子最里面的抽屜,從中拿出一把匕首。
這把匕首精致無比,還是當初定北將軍送過來的。
說是爺爺?shù)倪z物。